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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是張水桃的兒子,是是村裏的霸王,也欺負過石頭木頭,蕭梨花不喜歡他,但是看著他哭的那麼大聲,臉上還帶著一個十分明顯的巴掌印子,還是心裏不得勁,尤其是看著扯著他胳膊正在罵罵咧咧的張水桃,她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李隆收了村裏的寡婦宋三娘當二房,張水桃成了村裏人的笑柄,自從那之後張水桃的脾氣就有些變,原來是那種端著架子的清高傲氣樣,現在卻越來越向著神精質的潑婦方麵發展了,經常能聽到她大吵大鬧,有時候誰多看她一眼她都會認為別人在嘲笑她,然後和人發生口角,已經打了好幾架,她的名聲也越來越壞。
村裏許多人都張水桃這是本來的性子,原來他們全被騙了。
蕭梨花也聽別人對她她以前受委屈了,她也是被張水桃給欺負慘了。要是以前聽到別人這麼蕭梨花心裏還會有些高興,畢竟自己名聲變好,讓張水桃這個曾經的情敵落個下風也算出口氣,但是看到她是被人搶了男人才變成這樣,蕭梨花想到曾經的自己,也沒了高興勁兒。
張水桃落到這個下場,蕭梨花不會幸災樂禍也不會落井下石,當然也不會去幫她,隻要不和自己家沾上邊,李隆張水桃和宋三娘他們就像是路邊的野草一樣進不了蕭梨花的眼,他們是好是賴她管不著,隻不過看著張水桃沒了丈夫的歡心就對孩子撒氣,蕭梨花真是看的直皺眉。
蕭梨花看著狗蛋被張水桃拉扯著,一邊拉扯一邊拍著後腦勺兒,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早沒了以前的從容大方,更不像從前那樣疼愛狗蛋,想這張水桃原來看著還以為是個有能耐的,原來也是個滿肚子草的無知蠢婦!
“那婦人不是你們村村長的兒媳婦嗎?我原來見她不是這樣子啊。”蕭紫衣聽著張水桃的叫罵皺眉,那罵聲真的很刺耳,用詞也很不堪。
蕭梨花對她簡潔地了一下原因,蕭紫衣聽了點點頭,哼道:“相公有了妾不想著如何去收拾妾,坐穩當家主母的位子,卻任由的自己變的粗魯,還把怨氣撒到親骨肉身上,真是無知!蠢極!”
蕭紫衣家裏是大富之家,以前也是當過官的,對家裏有妾室看的並不稀奇,所以她的態度要清冷許多。
蕭梨花挑下嘴角,她並不想多議論這個,她知道自己家是不會出現這種事的,謝有順的性子她早已經摸清,他不會這麼做,萬一他做了,她肯定把他踹到一邊,帶著兒子過的紅紅火火的氣死他,這是唯一的可能,所以她很看的開。
木頭緊緊地抱著蕭梨花:“娘,我怕。”
木頭看著張水桃打著狗蛋,看著狗蛋扯著喉嚨哭,他突然想到以前自己娘也是這樣對自己的,他好怕娘變回那樣,狗蛋的娘原來對狗蛋多好啊,現在不是也變壞了?他也怕娘再變了。
石頭也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睛看著狗蛋,兄弟連心,他也想到了和木頭一樣的念頭。
蕭梨花看著兩個兒子緊張害怕的臉,開始有些不明白,不過看到石頭緊張地看著她的目光,她反應過來,立刻彎腰把他們抱懷裏,一人親了好幾下,這才把他們給安撫好,再看張水桃她心裏就有些來氣,想這蠢女人,打自己兒子做蠢事,還嚇到她兩個寶貝了!
謝有順和華恒走回來,也看到張水桃他們在那邊鬧騰,就問是怎麼回事。
蕭梨花:“誰知道又出了什麼事,不過估計著是和狗蛋他姑有關,要不狗蛋哭成那樣她不會不管。”
張水桃拉著狗蛋在前麵走,對狗蛋又打又罵,李隆在一旁還喝斥張水桃幾聲,和她爭搶兩下孩子,李金鳳卻管也不管,一張臉陰沉著,眼睛還時不時地瞪狗蛋,狗蛋要真是惹禍了,那肯定和她有關係,要知道她之前可是表現的對狗蛋十分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