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的爺爺奶奶知道不知道這個事啊?他們就不心疼?”蕭梨花想狗蛋可是李家唯一的男孫,之前沒分家時那可是寶貝蛋啊,她不信這一分家村長他們就不管了。
楊草歎了口氣:“月二叔不打孩子,張水桃打也不是常打,兩個老人哪能管的住啊,畢竟是月二叔做的錯事。他們也想過把狗蛋接身邊,可是張水桃要抹脖子上吊的,最後也隻能這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蕭梨花搖了搖頭,想狗蛋還真是可憐,雖然李隆不會打他,張水桃也不會總打他,但是真的沒法和從前比,這種落差也夠讓這個娃難受的。
“娘,今我看狗蛋和大虎吵架,還打起來了。”石頭本來和木頭月在一旁玩著,聽到爹娘他們狗蛋的事情,他就插了一句嘴。
李興連忙問為什麼,對這個侄子他還是關心的。
楊草也很關心,就算狗蛋平時再皮,那也是李家人,比起她同樣討厭的朱家人,她自然向著狗蛋,而且因為李隆出了這個事,讓他們李家的名聲受到了損傷,現在李高有意讓李興以後當村長,楊草想著不能讓他們李家給人看扁,所以這個侄子的事她更得管。
石頭就把他聽到的了,原來狗蛋是悄悄把姑姑李金鳳的戒子拿去給大虎幾個同伴看,因為他爹給他找娘,讓他在夥伴中丟臉了,威望也不如從前,不少夥伴聽了父母的話不願意理他了,他就想著拿些好東西挽回,結果戒子丟了,他認為是大虎從他那裏偷走了戒子,才害的他被家裏人打罵,他也是事情過去了才想到,就去找大虎算帳。
大虎自然不承認,所以就打起來。
蕭梨花想這熊孩子啊,怎麼和栓子鎖子一個樣呢,那兩個混子也是偷了家裏的東西才害的他們爹娘露了財。她看看自家的兩個娃娃,想著得好好教育他們什麼叫財不露白,順便再把錢收緊實一點兒。
月:“可能就是大虎偷的,我聽人大虎在木頭撿到戒子的地方玩過,好像有些悄悄摸摸的。當時還有人以為他在玩躲貓貓。”
蕭梨花:“大虎是會玩躲貓貓的娃嗎?”
三個娃都搖頭,四個大人全更懷疑大虎了,不過他們就算懷疑,這事已經過去了,金戒子已經物歸原主,也沒證據證明是大虎偷的,而且李興是真不想弟弟家裏再為這個事去鬧騰了,他們的名聲已經夠壞了。
不過李興不想讓弟弟家裏再出事,事情並不如他所願,張水桃還是從狗蛋嘴裏聽了,因為狗蛋和大虎打架讓她看出來,她一逼問就問出來,然後就跑去找朱家人算帳了。
朱大嫂也不是好惹的,她心裏也生張水桃的氣,想自己以前幫了張水桃那麼多,那麼巴結她,她居然一點兒麵子也不給自己。如果張水桃還是原來的那個風光體麵的張水桃,李隆也還是那個可能會當上村長的李隆,朱大嫂還會陪個笑臉道個歉,但是不是了,朱大嫂也不願意再伏低做,就和張水桃對著叫罵起來。
兩個人全是能吵的,又正是閑暇時,不少人看熱鬧,吵鬧中朱大嫂就把張水桃這些年做的一些不光彩的事給了,還添油加醋了,包括把蕭梨花推倒的事情。
張水桃的裏子麵子全丟光了。
村長出麵把張水桃給罵回家去了,他們兩口子對兒子家的事更是失望,最後借著這個機會把狗蛋從他們身邊要走,養在他們身邊。張水桃不願意,但是這次她又犯了錯,看著公婆和李隆的臉色,她隻能把所有不滿咽回肚子裏。
這事過去後,沒幾就到了收麥子的季節,村裏的人開始搶收,沒人再談論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