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再加上萬一讓愛新覺羅吳拜逃走,他難免會遭到追殺,所以他才喊得更加賣力,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心思,那就是體現他的價值,他喊得越響亮,愛新覺羅吳拜就越生氣,就越容易出現差錯,這樣死的就越快。
如此一來,他的功勞就越多,活命的希望自然就越大。
看到愛新覺羅無言這麼識趣,趙學五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接著喊,不要停。”
果然第一遍,第二遍的時候,愛新覺羅吳拜還忍得住,到後來,愛新覺羅吳拜終於忍不住再次噴出一口逆血,“趙學五,你個殺的雜碎,有本事跟老夫堂堂正正一戰。”
趙學五冷笑著看了看麵如金紙的愛新覺羅吳拜,“堂堂正正你配嗎,身為先強者挑戰我一個肺腑境的晚輩暫且不,單單是勾結扶桑鬼子,這般賣.國行徑,就不配堂堂正正四個字,不,你不是不配,這四個字從你的額嘴裏出來都是一種侮辱。”
“啊——你個雜種,你等著,隻要我今逃出去,我一定讓你死無葬僧地,不管你是的女人還是你的親朋好友,凡是跟你有關的人,都讓他們生不如死。”
“擺脫,麻煩你換一種威脅方式好不好,這樣的威脅我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但是我現在卻活的好好地,我的女人和我的親朋友好友也活得好好的,而這些話的人,不是蹲進了號子,就是被我做了人樁,你感覺這些有用嗎?”
趙學五嬉皮笑臉的著,可是他的眼底卻充滿了徹骨的寒意,要不是沐一方老爺子,繼續一場血戰圓滿心境,現在趙學五還真忍不住,那這個愛新覺羅吳拜試刀,檢驗一下領域的真正威力。
“雜種,你等著……”愛新覺羅吳拜被氣炸了肺,一邊吐血,一邊玩命的對著沐一方和龍王,狂轟亂炸。
“你沒有機會了。”趙學五的聲音,好似黑白無常的勾魂鎖鏈一般滲人。
伴隨著趙學五的聲音,沐一方老爺子手裏的寶刀陡然一頓,由極快化作極慢,好似那在他手中的長刀,不是一把刀,而是萬重高山。
那厚重的氣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一道彎衝浪!”
沐一方猛然爆發出一聲狂吼,那被他舉起的長刀陡然爆發出數米長的刀氣,向著愛新覺羅無言劈去。
“不好!”在沐一方氣息發生變化的瞬間,愛新覺羅吳拜就感覺到了不對,可是他卻被龍王不要命的纏住了,根本沒有脫身的機會。
現在眼見長刀劈來,雖然相隔十數米,但是他卻感覺到一股厚重如山的威壓,不對,應該是千重萬浪撲麵而來的恐怖。
“啊!”愛新覺羅吳拜猛然爆發出一聲怒吼,到了現在,他已經沒有了躲閃的機會,逃,必死無疑,迎難而上尚有一線生機。
愛新覺羅吳拜手裏的彎刀伴隨著他的怒吼,帶起層層刀幕迎向沐一方的長刀。
當當當……
震耳欲聾的轟鳴連成一條線。
在轟鳴聲中,愛新覺羅吳拜的長刀寸寸斷裂,失去長刀抵擋的他,也被沐一方最後一刀腰斬。
一分為二的身子左右紛飛落入遠處的雪堆裏麵。
眼見愛新覺羅吳拜被殺,樹上春樹也從暴怒之中清醒過來,雖然愛新覺羅吳拜戰力比不上她,但是相差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