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花千月好奇道。
她可是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
“那個……有時候過來玩走廊上會遇到,次數多了就會說上幾句,然後那個啥你懂的。”
在花千月麵前齊雲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索性大方承認了。
齊雲萱是個好女孩子現在肥水不流外人田花千月自然樂見其成。
一個時辰後報喜的上門。花千樹中了一甲第六名,凝惲二甲第十名。得了準信的齊雲萱歡天喜地的在花府用了午膳和花千月一起告辭走了。
花千月回到府中齊昊天父子三人在羅漢上對一堆類似後世積木的玩具正玩的興起。
“又是樊晨曦給霄兒的生辰禮?”
花千月看著父子三人手中的木頭,那是法雲寺特有的一種竹木。每年她兒子生日前夕樊晨曦都會送上竹木的生辰禮,有時雕的鳥獸,有時打磨成棋子。一次都沒落下過,他用這種方式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
“什麼樊晨曦,”齊昊天挑了挑眉滿滿都是嫌棄,“了凡大師,人家現是法雲寺的大師。”
那件事之後皇帝體恤樊大老爺苦情並未治罪樊家,樊晨曦卻看破紅塵在京城外的法雲寺出了家。如今已是主持方丈的衣缽弟子。
十多天之後三太太、四太太一起來到京城,令花千月感到奇怪的是五老爺花嘉崎夫婦帶著一對雙生子兒女也來了。
不過很快花嘉崎就為她揭開了這個迷底。
第二日花嘉崎就找上了花千月說明來意。
“五叔給千裏提親找凝惲才是怎麼找上我了。”花千月訝然道。
凝珊一直是花千裏工作上的好幫手,兩人朝夕相處相互看對眼花千月一點也不奇怪,可提親這事花嘉崎不找凝惲反而來找她到是有些令人費解了。
難不成是凝惲考中了進士看不上花千裏這個商賈了?也不對呀。如果真是這樣他首先要取消自己的婚事才對呀。
“不瞞你說,我已經找過凝惲了,”花嘉崎說道,“他的意思是當初是你救了他妹妹,且凝珊也伺候過你一段時間,雖你沒肯收凝珊的賣身契。但在他們兄妹心裏你就是凝珊的主子,她的婚事須你同意。”
“既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花千月思付道,“凝珊是個好姑娘,千裏我也無話可說,他們兩人配成對我也是樂見其成,隻有一條,凝珊伺候過我一段時間五叔不會因此看低她吧!”
“怎麼會,”花嘉崎笑道,“論理到是我們高攀了。”
人家如今可是官家,他們隻是普通商戶而且他這個父親還是庶出。
“到也不能這麼說,”花千月笑道,“好歹您還有個王妃侄女呢!”
花千月收起笑容正色道,“千裏把酒莊打理的井井有條京城裏看上他的大家閨秀可不在少數,您要不要再想想?”
花嘉崎擺擺手,“大家閨秀咱不稀罕,過日子圖的就是個舒心,千裏既覺的凝珊好那必定就是好的。”
“成,”花千月一拍桌子,“衝您這句話我鬥膽替他們兄妹應下了。”
就這樣花千裏、凝珊的婚事就被這花家叔侄三言兩語的敲定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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