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川也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態,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好像飄在一個黑色的無邊空間中,沒有落腳的地方,也看不清前麵有什麼,就這樣漫無目的地飄著。
慢慢伸出手,摸了摸眼前的虛無,可能換做其他人早就被這孤獨逼瘋了,但王子川心中十分的安靜,“這就是死的感覺麼?似乎也沒有什麼可怕的,隻是黑了點,無聊了點,就是以後可能都見不到賢了,唉!”
王子川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無聲無息的飄蕩,他從五歲開始就沒有所謂的空閑時間了,父親給他找了十幾個金融學的專家輔導他的功課,就為把自己培養成他的接班人,他已經好久沒有享受自己獨自一人待在一個地方,享受這難得的寧靜了。
因為巨大的壓力,王子川開始追星,就為轉移自己的壓力,但他早在005年就已經認識了徐賢。
起來他們兩人的認識並不是那種一見如故的朋友,還記得那時候王子川才十五歲,因為家裏老爺子逝世,家中眾人大展神通,開始搶奪家主之位,王子川的父親王建國為了避免出現綁架王子川來要挾他的情況出現就將王子川送到了韓國。
剛到韓國首爾的王子川沒有什麼朋友,整都在樓下的咖啡廳裏看書,一坐就是一。
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有一個女孩闖入了他的視線,那個女孩總是坐在他的斜對麵那一桌,十分安靜,隻是靜靜地看著書,讓王子川好奇的是女孩看的竟然是《悲慘世界》這種年輕人不喜歡的世界名著,其實他也好意思別人,他自己不是也在看《厚黑學》這種年輕人不看的書嗎?
雖然對這個女孩很感興趣,但王子川並沒有上去搭訕,他覺得這種女孩應該遠遠地觀賞,而不是把她變成籠子裏的金絲雀。他隻是把自己明看書的習慣改成了看女孩。
直到一,女孩來晚了一點,咖啡廳裏已經沒有座位了,王子川看她抱著書呆呆地看著滿座的咖啡廳有些手足無措,於是招了招手,示意讓她坐在自己對麵。
徐賢正有些彷徨的時候看見之前就一直坐在角落裏的那個男孩向她招手,躊躇了一下,還是坐到了男孩對麵,她輕輕的放下書,笑著道:“謝謝你讓我坐在這裏。”
王子川輕笑一聲,“沒關係,反正我這裏也沒有人。你今來的好像有點晚,平時應該早就到了。”
徐賢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內,今我媽媽過來看我了,剛剛才走,所以來的晚了一些。”
王子川並沒有追問為什麼她的媽媽隻是偶爾過來看她一下,隻是笑了一下,就轉移了話題,“我看你每都帶一些名著看,你不覺得枯燥,難懂嗎?”
“沒有啊,我覺得我能從中獲取一些道理,還能從中看到除了首爾以外的地方是怎樣的。”徐賢一提到書,眼睛就閃閃發光,興致勃勃地道。
“哦?那你覺得中國怎麼樣?”王子川單手杵在書上,撐住下巴,頗有興趣地問道。
一到中國,徐賢立刻興奮地道:“我很向往中國呢!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曆史讓我感覺中華文化應該是非常深厚,讓人著迷的。”
聽到徐賢這麼,王子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也這麼認為,那如果我我是中國人,你,信麼?”
徐賢聽王子川他是中國人,驚訝的張大了嘴,“怎麼可能,你要是中國人的話為什麼韓語的那麼流利,還有非常明顯的首爾腔。”
“我六歲開始學習外語,到九歲時已經學會了德語,法語,英語,韓語,日語這五門外語了,至於為什麼有首爾腔,可能是因為我的韓語老師是首爾人吧。”王子川起自己時候的時候,眼神黯淡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恢複了之前炯炯有神的目光。
聽到王子川的遭遇,徐賢羨慕地看著他,“那你不是懂得很多?不過也有點可憐,你一點童年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