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樂嗬嗬道:“至上路上不寂寞啊不寂寞,老兒我還以為隻有媧皇會陪我了呢,沒曾想竟然兩位道友也要來了?看不出來啊,看不出!”
蒼淡漠無比地道:“老兒就是狂,卻狂得沒下限,某定然會比你早踏出這一步!”
道主樂嗬嗬:“好,好,那我兩個就來比比怎樣?若是獲勝,就能夠率先向媧皇討得一口香媧酒,而且必須獻上媧皇贈送的下一批香媧酒!”
香媧酒,一次隻為一人釀,這是媧皇陛下的習慣,三人都知曉。
而獲得香媧酒之後,他們三人,可是不會平分的!
當然是獨自捂著,慢慢嚐。
蒙聖哈哈大笑:“此事,怎能沒有我蒙聖?來,我們三人,在此立言,若是誰率先跨出這一步,後跨出二者,便需向媧皇討得香媧酒,再雙手奉上!”
三人紛紛表態,幹了!
媧皇淡淡地道:“你們三個,切莫自大,這最後一步,卻未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繞是我,也經過了一番大波折。但念在我們同為道友多載,今日,我便最後送你們一場造化,之後,便會踏上那最終之路。”
三人都屏息。
雖然,他們三人是這樣。
可是,誰都知道,這一步,極難,極難。
連當初四人,如今已經跨出此步的媧皇,都坦誠道了極難,他們三者,雖然自視極高,卻也不敢隨便對待。
於是,一個個都作揖,甚至連漠視一切的蒼,都微微作揖:“請道友賜教!”
媧皇點點頭,她纖手抬起,在虛空輕輕點動,一行行的元素,在她眼前誕生,又毀滅,如同崩地裂,星河開辟,如同時空扭轉,微塵升起,那一切的光暗明滅,交替變幻,讓三人如癡如醉,一時間,忘記了一切,隻剩下機緣之下的參悟。
也不知是多久,三人相繼清醒,可此時,媧皇,卻已經不見蹤影。
道主淡淡道:“老兒我若有所獲,或許下次見麵,我也將隨媧皇而去,也未可知,別過了!”
道主完,身形踏入虛空,消失無影。
而蒼也對著蒙聖點點頭,身形隱入虛空,竟然仿佛容身這無盡蒼茫道,消隱無蹤。
而蒙聖,也捏緊拳頭,淡淡道:“我,也不會落後!”
……
張良、張童童,和仙神三者,都神色有些震撼地看著洪荒演變、萬界生滅,世間,如同滄海桑田,這洪荒之追朔,實在是太快,讓人措不及防。
而此刻,仙神忽然表情奇異,他那和童童無二的青雉聲音,驟然開口,道:“有客到!”
張良、張童童二人大驚!
客?
什麼客?
卻見那萬界洪荒障壁之上,突兀出現一七彩流光的洞口,洞口旋轉,其中隱隱有著仙音出現,仙鶴、異獸虛影從無形中產生,奔行四方,將這周圍之虛空,都填滿無數,這是什麼征兆?
仙神聲音有些古怪,他道:“這洪荒世界,竟就有人悟透了七維的時空無極道,可以直接來到我們這界了。”
張良疑惑:“這界?這是什麼界?”
仙神道:“創世界!”
張良眼神一直。
看向那七彩洞口。
從洞口中,逐漸出現了一個身影。
那是一個女子。
她有著無與倫比的神顏,甚至比安安,都還要更加出塵,她的美,好像集下美之大成,第一眼看上去,似是清純,第二眼看上去,似是妖魅,第三眼看上去,又似是婉約……
她那黑白分明的眼中,仿佛蘊含著地大道生滅,世間陰陽變幻,這是她神通大成之時的顯現,也是她對於這至高之界做出的一種戒備。
而此刻,見到張良等人之時,她所有神通、幻象,盡數消弭,重新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彩紗女子,款款而來,來到張良等人身前,她道:“道友們,你們好,吾卻沒想到,此地,已然是有先吾一步的道友存在,且,更有修為深不可測的道友存在!”
媧皇深深地看了仙神一眼,此人,給她的感覺,浩瀚無匹,深不可測,恍若永恒,簡直是讓她心中如同掀起驚濤駭浪,遠非表現出來的那般平靜。
張良也微鬆一口氣,這位美女,這樣看,倒還正常點,張良想的是,若是安安在此,也穿上那彩紗,不定,還可上演一場絕色雙姝。
張良疑惑:“可否知你之名?”
媧皇道:“吾名媧,在下界有一稱,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