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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
極度的安靜!
將近五秒的時間,沒有人話,大廳裏的人,都像是石化了般。
丁雲眨眨眼睛,與張風雨兩人對視一眼:“老爹和幹女兒,未來的兒媳婦,要不要這麼狗血!”
倪觀音痛苦的閉上眼睛,呼吸微弱,一臉死灰,但倪煌卻像是很享受這種全場呆滯的氛圍,臉上充滿瘋狂的快意,他仇恨的望著自己的哥哥道:“倪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倪豪,在你的認知中,你的父親,實力如何?”倪煌盯著倪豪大聲道。
被倪煌喝問,倪豪終於是從震驚中恢複一絲神智,他沒有回答倪煌,仿佛用盡全身力氣轉頭,盯著倪輝的雙眼:“父親,二叔的,都是真的?”
其實,不用倪輝開口,單看倪觀音的反應便可以知道,倪煌句句實情。
噗!
雄壯如鐵打的漢子身體搖晃,噗的吐出一口鮮血,神情灰暗。
倪輝竭力不去看自己的兒子,把陰冷的目光盯向倪煌,步步逼近:“二弟,我知道你一直覬覦我一手創辦的鳳湖集團,但也不必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吧!”
“卑劣?”倪煌哈哈大笑:“要論卑劣,我哪裏及你的萬分之一!”
冷哼一聲,倪煌指著地上的倪觀音道:“你本沒有成為靈法者的賦,但辛紅雨家傳的一本靈法秘籍,卻是刺激了你靈法修煉的勃勃野心,於是,你在二十四年前的七月初七,從人民醫院偷來了這個女嬰,陰姹女體,謊稱是自己在路邊撿到的棄嬰。”
“女嬰被取名倪觀音,在她兩歲的時候,你的卑劣心思被紅雨發現,於是,你竟殘忍的將她殺害!”
“什麼?”倪豪和倪秀兄弟同時震驚,難以置信的望著倪輝:“父親,母親她,竟是……”
兄弟二人嘴唇哆嗦,不出話來。
“辛紅雨她,是自己找死,那個賤人!”倪輝暴怒喝道。
“母親她做錯了什麼!”倪豪厲聲大喝,顯然是對母親極度尊敬。
而這時,一個婦人,在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倪家父子身上的時候,晃晃悠悠來到倪觀音的身邊,竟是王母,她慢慢坐下,輕撫倪觀音滿麵死灰的臉,抬頭向倪輝道:“二十四年前的七月初七,人民醫院,你可是從七零七號產房,抱走了她?”
“什麼?”倪輝驚恐的瞪大眼睛:“你!你!”
雖不回答,但表情卻明一切。
本已像是沒有生命跡象的倪觀音也是痛苦的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這個婦人。
王母低聲啜泣:“二十四年前的七月初七,我在人民醫院的七零七號產房,生下一個女嬰,可她卻在當晚不翼而飛,我瘋狂的找,瘋狂的找,卻怎麼都找不到,我埋怨老王晚上睡著沒看好女兒,兩年沒有與他話,直到巧倩的出生,可我怎麼也想不到,竟是在這裏,再見我的女兒。”
到這裏,王母泣不成聲。
丁雲等人呼啦圍了上來,王父臉上的肌肉顫抖,想起失去女兒的過往,五十幾歲的男人老淚縱橫。
丁雲和張風雨以看死人的目光看了一眼倪輝兄弟,這一家造的孽,可是夠深。
倪觀音艱難的抬手,拂去王母臉上的淚珠,她的嘴唇翕合,卻不能再發出聲音。
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悲戚,白蛇把自己碩大的蛇頭湊過來,眼中有人性化的憂傷。
旋即,白蛇的眼中投射出仇恨的寒光,那是倪觀音心中的恨意。
倪豪的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嘎嘣直響,他瞪大眼睛望著自己的父親,呼吸越來越粗重。
倪輝卻是望著倪煌:“哈哈哈哈,現在我父子反目,你高興了?啊哈,你這個閹狗!”
“我是閹狗,那還不是拜你所賜!”倪煌恨聲道:“本來,我與紅雨兩情相悅,而你,卻趁我出差,為鳳湖集團開拓市場的時機,脅迫紅雨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我回來後,是多麼的痛苦,在那時我就發誓,總有一要讓你身敗名裂。”
“那個不守婦道的賤人,休要提她!”倪輝道。
倪煌癲狂笑道:“秀兒生下來,你發現他居然是我的兒子,再加上紅雨發現觀音身體的秘密,於是你在嫉恨之下謀害紅雨泄憤,還把我害的不能人道,但出於顏麵考慮,你竟把秀兒留了下來,這些年,我看你一點點的把他培養成一個富二代紈絝廢物卻無能為力,我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