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隻是生理上被藥物突破,心理的障礙還在,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顧鬱琛狹長的眼角收了收,“你認為,我的病有恢複的可能?”
“現在還不好說。”記錄完,林菲把資料合上,“你病了這麼久都沒找出症結所在,不過你若是能對除她之外的女人也能起反應,你的病就算完全恢複了。”
說來好笑,自以柔離開以後,顧鬱琛從未碰過任何女人,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放不下以柔。
“若是我隻對她一個人有反應呢?”
“那也許是她身上有什麼能刺激到你的地方吧。”林菲說完,看他臉色陰沉,趕緊又加一句:“別生氣,我隻是猜測而已,要想得到答案,你找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試試?”顧鬱琛眉心皺得更緊,若有所思。
……
另一邊。
南諾到了公司便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
昨天顧鬱琛在會議室跟她說的,如果被同事知道她和他的事,這些人會怎麼看待她……
“你們知道嗎,昨天散會後南諾和顧總在會議室裏呆了好長時間才出來……”
“天呐,她不是顧老爺子弄進來的嗎?怎麼又跟顧總扯上關係了?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個狐狸精,平時還總是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真惡心……”
茶水間,兩個女同事一邊罵她不要臉,一邊充滿妒嫉。
“好了,我們還是別說了,萬一被她聽到就糟了。”
“怕什麼,當她麵我也這麼說,誰讓她那麼騷,哼!”女人刻薄地說完還重重哼了一聲。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進來一個人。
兩人同時轉頭,看到正是她們罵的南諾,尷尬得無地自容。
“南……南總監……嘶……”最後說當麵也這麼罵的女人,臉色由紅轉白,手中的茶杯一偏,傾了些熱水在手背上,燙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南諾鎮定自若地走到女人麵前,目光落在女人的胸卡上,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黃燕?”
這兩個字說得很輕,泛著冷意的眸光卻有幾分淩厲。
黃燕看到她的表情,後背一涼,臉色更白了三分,剛要道歉,南諾居然抽了張紙巾,給她擦手背上的水漬。
南諾的手勢輕柔極了,黃燕卻覺得全身發冷,好像有股冷風在往衣領裏灌,汗毛都豎起來了。
“南總監……”黃燕惴惴不安,待南諾收回手了,緊繃的神經才稍稍鬆懈了點。
“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你朋友都勸你別說了,你不但不聽,還說要當著我的麵罵……嗬嗬,我和顧總昨天留下總共不超過十分鍾,你是在嘲笑顧總不中用嗎?”南諾不但笑得溫柔,還幫她把又傾到一邊的茶杯拿來放到台子上。
而黃燕在聽完她的話後,眼底滿是慌亂,張口就要辯解,南諾卻不給她狡辯的機會,優雅轉身,離開了茶水間。
她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口,兩個女人腿腳發軟,同時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心有餘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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