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黃燕就要越過辦公桌,南諾突然撥高聲音:“黃燕,我說我沒事,你出去,順便幫我把門帶上。”
著急之下,她的語氣透著幾分煩躁。
黃燕尷尬極了,訕笑著轉身往外走。
南諾總算鬆了口氣,但因為是三麵是玻璃牆的緣故,她還是不敢大意。
“把你的髒手拿開!”她看了眼外邊,見沒人注意她才微微彎下腰,壓低聲音說道。
她清麗的小臉一片緋紅,暗暗較勁,試圖把腳從他手中抽出來。
誰料,一個用力鞋掉了,而男人的手抬著她的腳,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腳背上,十根腳趾不由緊張而敏感地蜷起,
她嚇得心驚肉跳,使出全身力氣掙紮,一不小心踢到男人的下巴。
顧鬱琛悶哼一聲,發麻的雙腿沒有穩住,直接栽了前去,誰知,薄唇竟然貼在了女人的秘密花園上——
兩個人都是渾身一僵,這一刹那,仿佛時間靜止,空氣凝固。
呼吸間,女人的淡淡幽香湧入鼻腔,男人的某個地方開始蠢蠢欲動。
南諾全身顫栗得厲害,死死咬緊下唇才沒尖叫出聲,被男人以這樣的姿勢埋在那兒,她腦子一片空白,呆呆地忘了反應。
走到門口的黃燕聽到可疑的聲響,轉身問道:“南總監,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顧鬱琛屏住呼吸,眸色微深。
南諾後背嗖的冒出一層冷汗,嘴唇發抖,好一會兒,才顫顫地發出細微的聲音:“啊!嗯?沒。”
她聲音微顫細若蚊蠅,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似的,眼睛裏暗含著秋波,這個樣子的南諾明豔妖嬈,怎麼看都不該是對著自己一個女人該有的表情,於是黃燕調侃道:“總監,你桌子底下不會有個男人吧?”
南諾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卻,矢口否認道:“沒有,怎麼可能呢!”
怕惹惱了她,黃燕連忙賠笑臉,“瞧我這張嘴就是愛胡說八道,你別生氣,我瞎說的,瞎說的。”
說完,黃燕趕緊溜了,並帶上門。
隨著關門的‘哢嚓’聲響起,南諾後背早已濕透,仿佛溺水之人終於上岸得到了氧氣,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著,同時腳下一蹬連人帶椅子往後退開一大步。
可顧鬱琛還是抓住她的腳不放。
“顧鬱琛,你鬆開!”
她的腳小巧嬌嫩,男人的一個手掌便能握住,手感像是撫上一塊上好的白玉。。
然而顧鬱琛眼中的波動,被南諾的語氣裏的厭惡所打破,繼而結冰,好像她的腳被他碰到,是一件無法忍受的事。
要不是有人進來通知,十分鍾後到樓上開會,兩個人還不知道要僵持多久,顧鬱琛鬆手的刹那,南諾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她正要彎下腰去撿鞋子,男人的雙手先一步放到她的兩條腿上,猶如出籠的猛獸,猛地鑽了出來。
南諾心尖一顫驚得忘了反應,待她回過神來,男人已經連她帶椅子一起推了出去,而男人高大健碩的身形像座高山似的籠罩住她。
空氣中彌漫著男人身上釋放出的危險氣息,南諾驚惶地伸手去推,可她又哪裏推得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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