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容,得意,漫不經心都卸下來,麵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無言。
顧鬱琛看著被跳開的懷抱,還留有餘溫,她對他態度的突然轉變,他不是沒注意,從她對他親昵動作的開始就開始察覺了。
隻是產生這樣變化的原因是什麼,他不知道。
也無從知道。
隻知道今天的她很是反常,尤其是那雙主動上前纏住的他的手,他竟沒有一絲要甩開的衝動。
車開的很快,窗外的風景一一向身後飛去,而此時南諾的心裏卻是五味雜陳,那個巨大的謎團到底是什麼。
她父親的死難道另有隱情?
這個想法一旦冒出來,全身瞬間起了一身的一批疙瘩,想著父親的死可能有的隱情,關於這件事平靜了的這許多年,頓時掀起驚濤駭浪來。
她不能坐以待斃。
回到公寓,小奶狗似乎正在等著她會來,遠遠的看見她就開始搖著尾巴跑出來,一把將它抱起,放在懷裏,蹭在鼻尖上親親膩膩。
她今天的話格外的少,比起整日的熱鬧,倒是讓這個家顯得有些清冷起來,顧鬱琛不禁有些在心裏嗤笑自己。
這些年一個人冷清的日子過慣了倒也輕鬆自在,他本就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也不過才幾天的功夫,倒是可是不適應這份冷清了。
人可真是奇怪的生物。
起身去廚房倒了水,經過書房的時候門是開著的,鬼使神差的竟不自覺的走了過去。
書房的書桌上還堆著厚厚的學習資料,卻沒有翻動的痕跡,她正趴在床上對著什麼出神。
“咳咳—――”低聲咳嗽了兩聲以示自己的到來,淡然的開口,“CPA不考了?”
看前幾天那架勢,還要信誓旦旦的考注冊會計師,這些學習資料如今倒像是被冷落在冷宮,哪裏還看得出考試的熱忱。
“當然考,誰說不考的。”
南諾的視線從手機的通訊錄上拉回來,她維持這樣的狀態已經兩個小時,好幾次,手指在通訊錄中秦致國的名字上摁下去,又立刻掛斷。
關於父親的死,她想來想去還是打給秦致國詢問最直接,可是秦致國既然知道,又為什麼隱瞞?
電話真的打過去,詢問他到底會不會說?又是不是實話?
他當初既然選擇隱瞞就說明他一定是知道實情的,那麼隱瞞就隻有兩種可能,好心還是壞心?
許海蘭說的話字裏行間都在指向一個方向,那就是壞的.
“你以為CPA那麼好考?還是你對自己的智商太過自信?抱歉的是你的智商我已經領教過了.”
南諾將懷裏的小狗塞進顧鬱琛的懷裏,拉開書桌上的椅子坐下來,沒好氣的開口。
“謝謝你的提醒,今年的考試時間已經過了,明年我勢必要一次考過!”
懷裏突然被塞進來毛茸茸的東西,顧鬱琛的腦袋轟的一聲,差一點炸了,捧在手裏像個炸彈,軟軟的毛毛的還在動,一時間竟然不敢做任何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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