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病房裏的秦以柔心急如焚,直追著許海蘭問,“怎麼辦?我看他很在意南諾怎麼辦?他還當著他人的麵親口承認她是少奶奶了。”
對於這個稱呼,是從顧鬱琛的嘴裏親口說出來的她耿耿於懷。
許海蘭心裏也不踏實,看著他出去的時間長了,安慰著她,“你先別著急,再怎麼說南諾現在是顧家少奶奶沒錯,你想一下子替代了她是不可能的,不過你也看見了,她今天來不也撞見了顧鬱琛跟你在一起了麼?我想她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秦以柔強壓製住心裏的不安和焦急,讓自己保持淡定,“今天南諾突然出現讓我著實一驚,您是故意的?”
許海蘭拿了蘋果,自在的給她削著,“那是當然,不然怎麼能有接下來的好戲呢?讓她撞見你跟顧鬱琛在一起甜甜蜜蜜的樣子,她也該死心了。”
“如果她不死心怎麼辦?那可是顧家少奶奶的位置,豈是她輕易能放手的?”
許海蘭強壯淡定,“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隻要你把顧鬱琛牢牢的抓在手心裏,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秦以柔這才挽回點信心來,不免擔憂,“可是我看顧鬱琛的樣子,對她滿在意,對我倒不像之前那樣親近了。”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是很準的。
許海蘭就把削好的蘋果放進她的手裏,“好了,我的傻孩子,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感情是需要經營的,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畢竟你躺了三年的時間了,你得把這些時間慢慢的找回來,男人嘛,你多給他點甜頭就是了。”
看著她若有所思的吃著蘋果,轉而開口問,“那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提到那封信,秦以柔的目光變得緊張起來,看了一眼門口沒有顧鬱琛的身影,壓低了聲音,“當年是我故意把信給她的,誰成想她竟然到現在還留著,真是個傻子,也幸虧那封信裏我什麼都沒寫。”
許海蘭來了興致,湊近了她,“這話什麼意思?”
提到這個,秦以柔憤怒不已,“還不是當年那個笨蛋司機,我讓她撞的是南諾,這樣就沒人能阻止我嫁給顧鬱琛了,誰成想竟然弄巧成拙我成了替罪羊,那封信是我留給司機做撞了她的證據的。”
當年秦以柔出事成植物人的事情,到現在許海蘭這才明白過來。
驚詫的神情在臉上,“你說這些當年是你一手設計的?”
秦以柔不情願的點點頭,“都怪我沒交代好才造成今天的後果了……”
突然想起來,“對了,那個司機呢?說了什麼沒有?”
許海蘭心裏一陣悵然,一時還緩不過神來,“司機前段時間好像是刑滿釋放了,我沒再見過他了,當年的事情被定性為意外,做了賠償,我們也沒辦法繼續追究,不過他說了什麼我倒是不知道。”
秦以柔點點頭,“當時不是我跟他直接接頭,就算是他跟人說了什麼,也不會找到我身上,就讓這件事過去吧,隻可憐我躺了這三年的時間。”
想到這,她就恨不得殺了南諾。
顧鬱琛從醫院的長廊離開,地下堆了一地的煙頭,看到顧鬱琛的身影,秦以柔和許海蘭趕緊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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