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秦以柔會醒過來！”
一句話，令林菲挑高了眉頭，步步緊逼的追問，“你的意思是，如果秦以柔不醒過來，你就能跟南諾的生活繼續了？”
顧鬱琛愣了幾秒沒有回答，轉而煩躁的開口，“這是我該問你的問題。”
林菲轉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放鬆了的狀態，像是老友閑談，“那現在說說吧，你來的目的。”
顧鬱琛就把就被放在桌麵上，泄氣的神情，不屑的語氣。
“南諾見了秦岩，就在今天，撞見了我跟秦以柔在一起做康複訓練之後。”
林菲發現，這個料是越報越多，越來越有看頭了，“然後呢？”
顧鬱琛想抽煙，一支煙就遞到他的嘴邊，他看了一眼林菲，不設防的刁在嘴裏，林菲就給他點燃了。
放鬆了幾分，才開口，“然後他們關機了，我現在找不到她。”
林菲注意到他臉上的表情，沉重且忐忑，“那醫院的情況怎麼樣了？秦以柔的情況很好？”
顧鬱琛有些煩躁，“我問的是南諾跟秦岩的問題，不是秦以柔！”
這樣的反駁，是令林菲滿意的，林菲直接把他嘴裏的煙拿下來，熄滅，遞了一杯水給他，肯定的說：“你愛上南諾了！”
“不可能！”顧鬱琛直接站起身來，手裏端著的水杯，因為情緒激動，水灑出來在手上溫熱的溫度。
林菲不置可否的看著他，沒說一句話，顧鬱琛冷靜下來就被自己剛剛激動的情緒驚到了，轉讓慢慢坐下來。
林菲才開口。
“如果你不愛她，現在就不會表現出煩躁，想喝酒，想抽煙來緩解自己的情形了，如果如你所言，你愛的人是秦以柔的話，你現在就沒空出現在我這裏了，你現在應該時時刻刻守在秦以柔身邊才是，而不是我一提到秦以柔，你反駁我想知道的是南諾的情況！”
幾乎是一口氣的，林菲把自己清洗的論斷說出來，令顧鬱琛愣在原地。
林菲就湊近了他的臉，十分清晰的口吻一字一句的告訴他。
“不用急於肯定或者否定我說的話，你可以等等看，等著看清楚自己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不用把自己固定在你愛秦以柔的圈裏，三年了，她缺失了三年的時間，你愛上另外的女人很正常，況且這三年的時間，是南諾陪在你身邊。”
“這不足以說明我愛她！”
顧鬱琛的結論下出來，這些還不足以說明他的內心，他對林菲的這個論斷本能的是抗拒的。
林菲聳聳肩，“那好吧，那該怎麼解釋你現在的這些行為？”
顧鬱琛煩躁了，開始想抽煙，但是這一次，林菲沒有給他吸煙的機會，剛剛是讓他放鬆了解自己的心，現在則不需要了。
“我不知道。”
林菲安慰的拍了拍顧鬱琛的肩膀，“你的感受大概我現在能理解，一個是三年前本打算不如結婚殿堂陪伴一輩子的女人，一個是三年時間裏一直陪在身邊的女人，一個是過去，一個填補了空缺，一段停留在過去的感情，一段正在進行中的感情，是很難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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