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是個個性簡單,愛憎分明的人,不喜歡的話什麼不中聽的話都能說出口。
轉眼她已經在秦岩的公寓裏住了十來天的樣子,這裏安靜的像是與世隔絕了,她不用費心的考慮人家關係和交往,也不用去想煩人的現實處境,有時候想,如果能在這裏待一輩子,當一輩子的鎖頭烏龜,也不錯。
兩個人轉移話題,說了很多大學時候的事,路謹言早就急著打電話來接她回去,急著等結果了。
當蘇簡把結果告訴路謹言,他的臉上就露出惋惜的神情來。
“真是可惜了……”
蘇簡不以為意,“可惜什麼,有什麼可可惜的,你覺得為顧鬱琛可惜,我倒是覺得正好,至少這個決定對南諾好,我才不管其他人。”
路謹言有些為難的開口,“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顧鬱琛,要知道他深愛的人醒了,他能不激動,不照顧嗎?一邊是自己的接發妻子,另一邊是自己的情人,兩難的境地,很難做出選擇。”
蘇簡就繃著一張臉看著此時的路謹言,諷刺出聲。
“你的意思是顧鬱琛不容易,還需要人理解他唄?那南諾就容易了?誰來理解南諾?她才是顧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突然多出來一個女人插進來算是怎麼回事?要我看就是你三觀不正,顧鬱琛就該一早擺正這層關係和位置,也不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
提起這個來,蘇簡就忍不住生氣。
看著路謹言的車子往家的方向開,突然憤怒出聲,“去醫院!”
路謹言隻覺得不好,可是麵對這樣的場景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她還懷著孩子。隻好順從她的意思轉而往醫院開去了。
此時病房裏的顧鬱琛,剛剛醒來不久,看著眼前的景象才知道自己是在醫院裏了,至於怎麼到這裏來的,全然不記得了。
秦以柔看見他醒過來,就是一陣心疼的聲音。
“鬱琛,你醒啦?你可終於醒了,你可把我嚇死了,我當時看到你躺在家裏的地上,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好端端的你怎麼會酒精中毒呢?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隨著這個酥麻入股的聲音,她就撲到他的懷裏,盡顯自己的害怕和委屈。
酒!
顧鬱琛這才想起來,是酒精的作用才令他出現在這裏了,開口,難以想象的喑啞的聲音冒出來。
“我躺在這裏多久了?”
秦以柔眼含淚花的看著他,“你已經躺了三天了。”
三天,顧鬱琛皺眉,就著急起身,被秦以柔摁住。
“你這是做什麼,你現在的情況還不穩定,不能就這樣起來,你得等到醫生說你沒事了才行,你想要什麼跟我說就是。”
蘇簡站在病房門口,就看到這膩歪的一幕,女人正趴在男人的身上,而男人正抓著女人的肩膀,這畫麵別人看了是臉紅,她看了隻覺得惡心。
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就把路謹言想著拉回她的手嚇退了,眼睜睜看著她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去。
29063/35667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