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我叫保安了，你別過來……”
顧鬱琛看著醫生驚恐的樣子，才知道當天的舉動嚇到她了，隨即開口，“對您造成的困擾我很抱歉，現在我來隻不過是想跟你了解情況的，請務必如實以告！”
看他真誠的樣子和這些話，才將將的收起恐懼來，仍然有所忌憚的走下來，指指旁邊的位置。
“要問你就問吧。”
顧鬱琛坐下來，“我當天拿著的那張報告單上的人您還記得吧？”
醫生想也沒想的回答，“本來是記不住的，每天我經手的病人那麼多，但對於那個小姑娘我還是有印象的，因為第一次產檢是她自己來的，我還在想是哪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做的，後來你再次來把我嚇到了，所以印象很深刻，估計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顧鬱琛的心裏被紮了一下，原來，第一次產假是她自己來的。
聽到沒忘記的話，顧鬱琛就湊近了，接著詢問。
“孩子到底是為什麼沒有了的？”
醫生上下看了他幾眼，不確定他到底是什麼人，幾次三番的出現在她麵前，詢問這個人和孩子的情況。
看出她的遲疑，顧鬱琛解釋。
“我是她的丈夫，孩子的事情我有責任，所以我現在來想把情況問清楚。”
醫生這才點點頭，似乎不高興，“不是我說你，怎麼能做這麼不負責的事情，讓妻子一個人來產檢就算了，現在才來問孩子的情況，我記得當時做孩子的時候，等在門外的男人不是你吧？”
醫生的話讓顧鬱琛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又過濾了一遍，心裏堆積的滿滿的都是悔恨。
醫生歎了口氣，似乎看出來有難言之隱，幹脆作罷。
“好了好了，我也不管，也管不著你們中間的額種種，但是情況我可以告訴你，孩子是因為發育不正常，有問題才做的流產手術。”
顧鬱琛皺緊了眉頭緊張起來，聯想起她第一次產檢，“但是第一次產檢結果是正常的不是嗎？怎麼不過才半個月的時間就會出現問題？”
他還記得當時看到的彩超單子上的情況說明，沒有異常。
醫生手裏的筆慢慢的戳在桌麵上，一下一下很有節奏，“其實，像是這種胎兒發育畸形或者不正常的是情況也不是沒有，也屬於正常，但是像你們這種，兩次產檢時間間隔這麼短就出現問題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尤其是前後兩次產檢都是我做的，我可以肯定的是第一次結果顯示孩子完全沒有問題。”
聽到這話，顧鬱琛緊張起來了，“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醫生搖搖頭，“當然跟你說這些話不符合標準，但是既然你找來了，我想也有必要跟你說清楚。”
她想了想當天的情況，並且把病例單拿出來放到他麵前。
“我記得她當天來的時候，是腹痛難忍，一般孩子在胎內出現這種發育情況是不會引起大人的身體不適的，另外手術結束後，我出於專業的考慮，也檢查過孩子的情況，雖然孩子還很小，看不出什麼，但是我可以說，這種情況像是外界藥物所致，不像是孩子自身發育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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