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秦以柔!
這是今天第二次從兩個人的嘴裏說出這個名字了,最近事情好像都在圍著秦以柔展開的。
“我們的事情你不懂。”
顧鬱琛不知道怎麼解釋其中的緣由,最終把這句話說出口,令蘇簡大大的不滿意。
“是,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南諾被你傷的透透的,都是因為這個秦以柔的女人,而你是幫凶,現在還來這裏做什麼?企圖看她一眼,看她過的不好,你心裏就滿足了?”
顧鬱琛憤怒的拳頭打在一旁的桌麵上,發出不小的聲響,嚇了蘇簡一跳,就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幾乎暴怒出聲。
“不要妄自猜測我的想法!”
起伏的胸口,加上憤怒的表情和低沉的語氣,像是在極力壓製,令蘇簡不得不忌憚的閉上了嘴巴。
這個時候的顧鬱琛,她也看不懂了。
蘇簡覺得無趣,轉身要走,仍不忘好心的提醒。
“今天,我可是也請了秦岩的。”
說完離開。
顧鬱琛閉上眼睛,身體裏的血漿蹦蹦的跳著,一時無法平靜下來,他陷入了不能自拔的境地,很多話還不能說出口,隻等著事情發展下去。
可是他的好耐心似乎快要沒有了,因為這個叫南諾的女人,快要把他折磨瘋了。
秦岩……
此時的秦岩,已經被許海蘭關了足足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裏,秦岩喝酒,睡覺,想念,都在撕心裂肺的纏繞著他,絲毫沒有因為許海蘭這樣的做法,讓他平靜下來,越是這樣,他對南諾的思念越深了。
而當秦致國回來,看到桌麵上的邀請函的時候,不禁皺眉。
“路家的邀請函?怎麼沒送到岩岩那裏去?”
秦致國才剛剛回來一天,還不知道家裏的情況,更沒來得及去公司看一眼,看到邀請函,這樣的場合都是要參加的,坐在沙發上詢問。
許海蘭懊惱忘記把邀請函收起來了,從秦致國的手裏拿過來,慢條斯理的語氣。
“也沒什麼要緊的,不過是孩子的滿月酒,不去也沒關係,回頭讓人送一份賀禮過去就可以了。”
秦致國起身,“也可以,但是如果岩岩有空,還是親自去一趟的好,要知道今天去參加滿月酒是小事,宴會上多結交其他人物才是大事。”
許海蘭點頭,沒放在心上,看到他穿上外套,不禁詢問。
“你才剛回來,不在家裏好好休息,要去哪?”
秦致國已經換好了衣服和鞋子,“當然是去公司,從回來之後還沒去公司看一眼,聽說岩岩管理的不錯,我去看看。”
許海蘭沒想到這麼突然,忙站起身來阻攔。
“別去了,又不是著急的事,公司裏有岩岩在,沒必要讓你勞心傷神的,你還是在家裏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麵對這樣著急的有些反常的許海蘭,秦致國不禁生疑了。
“公司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不讓我去?”
許海蘭這才發覺自己的阻攔有些過頭了,忙收回手來,“能有什麼事,我隻是覺得你這樣太辛苦。”
秦致國揮揮手,已經走出去。
“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要說辛苦,岩岩這段時間才是辛苦。”
看著已經走出去的秦致國,許海蘭心急如焚,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連忙穿了外套跟著出去。
到了公司的秦致國,沒看到一個人影,不禁加快了腳步,往董事長的辦公室走去,當看到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裏麵空空如也的時候,不禁臉色沉下來,冰冷的氣息散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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