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琛直接把她送回家,看著顧鬱琛的車子離開,轉身才進家門,臉上的笑容就難以偽裝的垮下來,直接把腳上的高跟鞋踢飛在一旁,負氣的直接取了酒杯,喝了兩杯紅酒下肚。
聽見聲響,下樓來正好撞見她仰頭幹掉滿滿一杯紅酒的樣子,忙走下來一把將她手裏的酒杯搶走了。
“你這是做什麼?馬上要成為新娘子的人了,怎麼能這麼魯莽的喝酒呢?這要是被顧鬱琛看見了,你的形象全毀了。”
秦以柔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息來,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毀就毀吧,我再也不想這麼憋屈下去了,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我的事情怎麼就這麼不順?事事都能撞見她,該死的。”
憤恨的用拳頭捶了沙發兩下,難解心頭的怨氣。
許海蘭剛做了指甲,正在眼前來回擺弄著欣賞,慢條斯理的口氣,不緊不慢的開口。
“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還生這麼大的火氣,小心臉上起疙瘩,到時候穿婚紗化妝就不好看了,不是去選婚紗了嗎?怎麼?聽你這話裏的意思是撞見南諾了?她和你哥去選婚紗了?”
許海蘭是何等聰明的人,聽到一半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秦以柔心裏煩亂,“是,好巧不巧的偏偏選在一家婚紗設計室,還偏偏的南諾試穿婚紗的樣子被顧鬱琛看到了,那雙眼睛恨不得紮進去拔不出來了。
我越來越不明白了,他的種種表現和心理都能說明他是愛著南諾的,為什麼要跟我結婚了,難道是想要這樣的方式侮辱我?讓我難過?”
除此之外,秦以柔再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許海蘭歎了口氣,將她懶散的樣子拉起來強迫她坐直了身子,“你看看你現在,哪裏還有一點點我女兒的樣子,你的那份氣定神閑,運籌帷幄的樣子哪去了?隻不過見過南諾兩次,就這樣作踐你自己了,真不值得。”
秦以柔不知道自己母親的份好心態是怎麼來的。
“我能不生氣嗎?看到我將嫁給的男人,眼裏心裏全是別的女人,我的心裏不好過,又不能當著他的麵發作,我簡直要瘋了。”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酒氣,是從秦以柔的身上散發出來的,許海蘭起身倒了一杯溫開水給她。
“這話永遠不要說了,你瘋也好,傻也罷,這個時候即使你不瘋也該裝瘋賣傻,他眼裏心裏是別的女人怎麼了,他最終要娶的人不還是你嗎?你才是未來顧家的當家主母,怎麼要跟這些小人一般見識?”
“可是話雖這麼說,我的心裏就是過不去這個坎。”
“那就別過去這個坎,讓南諾好好看看,你是怎麼一步一步嫁給顧鬱琛的,這才是最大的報複,不是嗎?”
這樣說起來,秦以柔的心裏倒是好過一點了。
不知道思想的轉變原來這麼重要,投進許海蘭的懷抱裏撒嬌。
“還是你對我最好了,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媽,你真的打算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我哥娶了南諾,他們都去試婚紗了,我看我哥是鐵了心的要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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