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被取消這件事,可以從長計議,慢慢的重新來讓她接受,讓取消婚約的人,對她親口否認婚約被取消的事實,慢慢的將她的心理拉回來,直到她的心裏恢複了正常的狀態,在跟她慢慢坦白婚約取消的事情,這是一個過程,需要你們配合治療,相信會有不錯的效果的。”
提到這個方案,許海蘭的腦海裏首先顯現的就是顧鬱琛拒絕的臉,本能的覺得他是不會同意的。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許海蘭把希望寄托在院長的身上。
院長把病例本合起來,放到一邊,“對症下藥,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從精神病院出來之前,看到她又恢複了原來的狀態,癡癡傻傻的樣子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還被拷著,她的手腕上因為劇烈的拉扯,被磨紅了。
許海蘭的眼眶不禁濕潤了,長這麼大,秦以柔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以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珍珠,現在卻成了階下囚的模樣了。
不忍心再看下去,直接從精神病院出來,直接去了公司找秦致國。
秦致國和秦岩正焦頭爛額,麵對幾個合作商一同撤資不合作的事情,秦岩正在盡力挽回,去跟人談判了。
剩下秦致國一籌莫展的麵對一大堆的資料散落在桌麵上。
許海蘭一進門就急聲說。“跟我去一趟顧家吧,去見一見顧老爺子,我相信他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以柔這樣不管的。”
秦致國的思緒還從合作的事情上拉不回來,聽到這話忙看向她。
“現在以柔做的事情滿城皆知,我們還有什麼臉麵出現在顧老爺子麵前?我都嫌丟人,現在公司裏也一團糟,我還哪裏有臉麵去顧家。”
之前還想著去顧家看望南諾求得原諒的事情,在了解了秦以柔的所作所為之後,便不敢再出門了。
總有人對著他的脊梁骨指指點點說著什麼,他活了這一把年紀,都到了這個歲數了,沒想到還得遭受這些。
許海蘭幹脆坐在沙發上,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不行,就算你不同意也不行,我今天去精神病院了,你是沒看見以柔現在的狀態和生活,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女兒這樣下去,找顧鬱琛幫忙是唯一的辦法了,你就跟我去吧。”
秦致國冷笑了。
“現在不要說顧鬱琛不肯幫忙,就算是旁人不相幹的人知道了以柔的行徑也不肯幫忙,她這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先讓她在那裏好好反省反省吧。”
許海蘭急了,直接站起身來,走上前去,把自己手背上包紮的紗布扯下來,把傷口直接放到他的麵前。
“你看看,這是你女兒給我咬的,就她現在的狀態你還讓她好好反省,她怎麼反省,她現在神誌不清,連我都咬了,怎麼還指望她反省?你跟我去求顧老爺子,就算是顧鬱琛不同意,顧老爺子沒準會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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