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沒想到是顧鬱琛,現在慌了神,避開他的視線。
“我,我不知道。”
“哦?那既然不知道,為什麼猜綁你來的人是秦以柔?難道你不知道,她已經瘋了,現在在精神病院裏?”
李燕抬起頭來,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目光和語氣。
“她瘋了?現在被關在精神病醫院?”
看到她的反應,顧鬱琛了然的點點頭。
“這也不能怪你,既然是跨越了兩座城市找到的你,你不知道本市的事情不意外,隻是我倒是好奇,你跟秦以柔達成了什麼條件?以至於你這樣說了?”
李燕慌了神,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也沒想到一是害怕說出來的話被顧鬱琛聽到了。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不明白,你還是去問秦以柔吧!”
顧鬱琛就倒吸了一口涼氣,聽在李燕的耳朵裏,全身的毛孔都收緊了的緊張起來。
“我既然能在這裏見到你,同樣也能讓你在這裏見到你嘴裏口口聲聲叫的妹妹,可是不到萬不得已,我並不想這麼做,你說呢?”
妹妹是她的軟肋,是她的把柄。
“別,別動我妹妹,我求求你,她將來是大學生是研究生,還得是博士碩士,不能像我一樣。”
“你怎麼了?”顧鬱琛轉身,將呼嘯著冷風的門關起來,四處透風的倉庫依然冷的不像話,但是卻形成了相對密閉的空間。
這個時候的李燕卻抬起臉來對著他笑了,慘淡的笑容帶著不可忽視的程度。
“現在算是圓了我的夢了,在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也算是獨處和約會了,隻是約會的方式有點不同罷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似乎滿足,隨即嗤笑了自己一聲。
“我?一個活的像螻蟻一樣的人,在社會最底層卻暢想著得到最珍貴的東西,那就是你,我從第一次在電視上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我發誓要成為你的女人,成為高高在上的女人,拜托肮髒不堪的生活,不惜犧牲我自己,一步一步爬到你身邊的位置。”
顧鬱琛的目光眯起來,看著眼前的她,他似乎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她,若不是因為她跟南諾有關係,要不是因為她曾經大鬧了他跟秦以柔的訂婚宴,大概連她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喜歡我的女人不止你一個,我並不會為此做出任何回應。”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李燕又笑了,“是呀,你的眼裏隻有南諾,怎麼還能裝得下別人?曾經我以為,隻要我用盡手段,就不信成為不了你的女人,可當我看到你跟秦以柔訂婚的時候,才知道我失算了。”
顧鬱琛突然不想聽敘舊了,“換點別的說說吧,我對這些沒興趣,我隻感興趣你做了什麼,秦以柔做了什麼?為什麼秦以柔把你流放了?”
李燕也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完全沒意義了,深吸一口氣,似乎正在整理。
“我能告訴你的是,秦以柔跟我沒什麼兩樣,都是用盡手段想得到你的女人,她對南諾做了很多壞事,當然也包括許海蘭,秦以柔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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