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頭哽咽，眼圈泛紅，詫異出聲。
“我不知道，這家公司是你的。”
聲音，弱弱的，充滿委屈。
南諾的聲音再小，現場還是有不少人聽到了。
兩人認識，而且交情匪淺。
男人和女人那點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不用深想也知道其中道理。
隻是這顧總……
這下子，南諾被幾雙眼睛結結實實的打量了。
顧鬱琛冷眼看著她的反應，仇恨一點一點聚攏而來。
這家公司是他一天前收購的，若是早知道這樣，她是不是就不回國了？
冷峻的臉上，浸了一層冰霜，看出端倪的麵試官討好顧鬱琛。
“顧總，南小姐是這批麵試者中，各項條件最優越的，不但形象好，氣質佳，就連工作經驗都令人滿意。實在是公司最需要的人才。”
有人反映過來也跟著附和。
“是，南小姐非常優秀，一致通過我們的麵試，以南小姐的能力，應聘我公司現在招聘的職務，綽綽有餘。”
……
“既然她這麼能幹，讓她代替你的職務，可好？”
一句話，現場的氣氛頓時冷下來。
那人麵色一僵，臉色蒼白，訕訕的笑笑。
“顧總真會說笑，真會說笑。”
顧鬱琛的喜怒無常，他們早就聽說過了，今天算是親眼見識了。
怕真的禍從口出，殃及自己的飯碗，退了一步，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現場，氣氛凝滯到了頂點。
南諾攪著手指，因為用力，食指泛紅。
就在這時，顧鬱琛隨手把南諾的簡曆扔出去，在南諾的眼前掉在地上。
“你的麵試沒通過，可以走人了。”
結果大大出乎在場人員的意料，尤其剛才極力推薦的幾人，簡直啪啪打臉，各方麵這麼優秀的人，竟然說麵試沒通過，肯定有仇。
南諾的心頓了一下，接著倒是鬆了一口氣。
也好。
蹲下去，撿簡曆的時候，顧鬱琛已經帶著十幾號人出了這間麵試廳的門，浩浩蕩蕩，就像來時那樣。
站起身的時候，隻看到顧鬱琛的後腦勺，轉了個彎，就不見了。
她拿著簡曆出來，裏麵的麵試還在繼續，也有竊竊私語討論關於她的話題。
可這些，她全都聽不見了。
沒想到第一次見麵，是這樣的結局。
南諾站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街麵上，有車子疾馳而過，糟來極力躲避的行人的謾罵。
她蹲在街角，揉搓著臉，給自己打氣。
嗨，南諾，你是為了什麼回來的，忘記了？
三年前不辭而別，突然離開的是你，顧鬱琛怎麼對你，都是應該的。
你不是做好了強大的心理準備了嗎？強大到不管他怎麼樣，都要挽回他。
這時，一輛白色寶馬小跑從眼前掠過，開出去十幾米後又停下，倒到她麵前。
降下車窗，露出一張美人的臉。
“嗨，南諾，還以為看錯了，真的是你。”
車裏坐著的，是林菲，昨天的機場，才見過，隻是當時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南諾牽起嘴角，笑笑。
“林菲，好久不見。”
林菲探過身子，開了車門。
“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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