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唯獨一條白色浴巾懸掛著。
她隻好把浴巾裹在身上,再想辦法。
開門,嚇得南諾呼吸一滯。
“顧鬱琛,你怎麼在這?”
顧鬱琛的身子正斜靠在門框上,悠閑的姿勢透著優雅,雙手環肩,嘴角微微揚起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顧鬱琛忽然走進去,吧嗒一聲,浴室的門關上。
悠閑的步伐走近南諾,“南諾,你在顧家還挺受歡迎的,走了三年還有人記掛著你愛喝的湯。”
南諾一退再退,退無可退,後背靠在浴室牆麵上。
真涼。
“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你有什麼怨氣對我發好了,跟李姨無關,她年級大了,容易想到以前。”
顧鬱琛晦暗不明的目光盯著她,目光灼灼如鷹隼,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原來在她心裏,他是心眼這麼小的人。
“既然知道我不待見你,明天我去把李姨炒了。”
“顧鬱琛,你混蛋,都說了跟李姨無關。”
“那我就混蛋給你看看。”
“顧鬱琛,李姨年紀大了,你現在把她炒了,她能去哪,該怎麼辦?”
“那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
“顧鬱琛,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忽然,顧鬱琛抓住南諾的手腕,一把拽進懷裏。目光壓下來,打在她隻裹了一件浴巾的身上,他的臉色格外平靜,心裏卻掀起驚濤駭浪。
“我以前什麼樣?”聲音壓的低的不能再低。
南諾呼吸一滯,對上顧鬱琛眼底明明滅滅的光亮,心下一虛,想抽回手已經不可能。
她低著頭,兩人這麼近的距離,尤其她的身上隻裹了一件白色浴巾,浴室裏溫度驟然升高,心跳如擂鼓,隻好硬著頭皮。
“以前你愛憎分明,麵冷心善。”
顧鬱琛低頭凝視著她,大手用力幾分力,將她的腰摟過來,緊緊貼在一起。
“現在,我變了。”
說完,涼薄狠厲的唇瓣壓上來。
他的胸膛堅硬有力,兩人之間的溫度驟然上升。
尤其顧鬱琛,他的喉嚨一動,一發不可收拾。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南諾反應過來,拚命掙紮。
顧鬱琛進一步,把她死死抵在冰冷的牆麵上,身前是滾燙的胸膛,身後是冰冷的牆麵,南諾如在地獄兩重天裏煎熬。
四周溫度驟升。
他騰出來的大手,輕輕一扯,南諾身上的浴巾掉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南諾反抗的更厲害,她如一隻小獸一般撕咬。
顧鬱琛知道她想咬他,輕巧的避開她的反抗,滾燙的手掌碰觸在她身體的肌膚上。
南諾有一種羞恥感。
這裏是浴室。
外麵房間裏,南陽還在睡著,心頭一酸,委屈的眼淚就吧嗒吧嗒掉下來。
滾燙的眼淚掉在臉上已經冰涼,一下子戳中顧鬱琛的心。
趁他不注意的空檔,南諾狠狠咬了他的舌尖一口,他吃痛的瞬間,踩了他腳麵一腳,風似的鑽出浴室,直奔南陽房間。
浴室裏隻剩顧鬱琛一人,燥熱的空氣還在,顧鬱琛舌尖上泛著清楚的疼。
野貓,比三年前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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