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活該,自己的事處理不好,還要我幫你擦屁股,南諾在路氏受傷的事,沒完。”
“她不是被抓緊警局了?”路謹言一個頭兩個大,一聽公司被鬧事,二話沒說直接讓人抓她,
事後才知道鬧事的人是南諾。
早知道,怎麼也不會讓人把南諾抓緊警局去。
“有我,還能讓她在警局過夜?”顧鬱琛語氣沉沉,透著森寒。
“咱倆的賬,以後再算,現在我先把家裏安頓好行嗎?”路謹言的語氣裏帶著懇求。
掛斷電話,醫生跟顧鬱琛報告情況,留下藥膏離開。
顧鬱琛走進南諾房間,整個房間的氣氛壓下來。
她不自在的坐著,整個左臉開始腫起來。
“我手機丟在路氏公司了,我隻記得你的電話,所以才讓警局打給你的。”南諾弱弱的解釋。
她有點心虛。
打架闖禍的事多少年沒幹了,還被顧鬱琛知道。
顧鬱琛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看著她,“下次再讓自己受傷,我會手把手教你還回去。”
語氣不善,像啐了冰。
南諾愣住,嘴張的老大,瞠目結舌。
不教訓她?
畢竟,她報的是顧家名號。
警局也是備了案的。
不但不懲罰,所長囑咐的話都當耳旁風,是不是有助紂為孽的嫌疑?
許久,才回了一句,“知,知道了。”
果然,這副乖乖聽話的樣子,讓顧鬱琛的怒火消了不少。
礙於這張受傷的臉,晚飯南諾都沒出來吃,怕老爺子看見問東問西。
顧鬱琛親自挑了點菜送到她房間的。
“吃吧,早知道這麼丟人,為什麼要這麼幹?”
顧鬱琛慵懶的身子斜靠在桌麵上,雙手抱肩看著她狼狽的吃相。
南諾餓了,中午在警局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沒顧上吃。
她嘴裏含含糊糊。
“那不一樣,丟人歸丟人,閨蜜的仇得報。”
她抬頭說話的時候很認真,認真到顧鬱琛伸出手揩掉她嘴角的飯菜屑,放進自己嘴裏,眼睛都忘記眨。
太不要臉,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南諾低下頭,臉紅了,吃的更賣力。
晚上南陽來找她,她嗯嗯啊啊蓋著被子,關著燈,以困了為由拒絕了她,好在有老爺子和顧鬱琛。
南陽也不覺得悶。
轉頭去找他們。
她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現在蘇簡怎麼樣,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次日,顧鬱琛送南陽去上學,走前看了她緊閉的房門一眼,見她沒出去的跡象,才放心離開的。
南諾出去了,在他們之前就出了門。
她先去了酒店,軟磨硬泡,各種手段方法都用遍了,才好不容易找到當天開房的名字和號碼。
蔣佩佩?
她翻看著酒店開房記錄,連續一周,都在同一家酒店,同一間房間。
長戶。
她也開了房,方便順利進入酒店,就在蔣佩佩房間隔壁。
她看著房門上的“5565”房號,捏捏手指,揉揉手腕,敲響房門。
“誰呀?”
“客房服務。”
“我沒叫客房服務。”
“有人給您送了玫瑰花。”南諾騙人的話信口拈來。
南諾退到一邊,房門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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