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成功男人形象在南諾心裏奠定起來。
周五早上八點,顧鬱琛準時出現在辦公室。
戴文已經在等他,看到他來,恭敬的把資料放在他的桌子上,又規矩的站好。
“這是原件,掃描件發送到您郵箱了。”
顧鬱琛坐下,撚著厚厚一疊資料,隨便翻了翻,皺眉扔在一邊。
“我隻要相關的。”
“是,先生,那個人叫平四,璟城靈溪碼頭的,有自己的私船,在靈溪那一帶還算有點勢力,打魚出海,夾帶貨物,走私,偷渡,販毒,幾乎沒他不沾邊的……”
“等等。”
顧鬱琛聽著,突然打斷他,“前麵說的什麼?”
戴文愣了愣,“打魚出海,夾帶貨物,走私,偷渡……”
“偷渡?”
顧鬱琛骨關節分明的手指敲擊在桌麵上,咚的一聲,震徹人心。
戴文挑眉,“平四從十年前開始,幫人偷渡不下百次,從中獲取高額利潤,他的規矩是隻管到達,不管生死。”
顧鬱琛忽然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
筆挺的西裝,襯的人偉岸修長,英俊的側臉上多了幾分嚴肅和森冷。
偷渡,偷渡……
他怎麼沒想到。
當年怎麼找都找不到,所有的航班號都查了,包括航運,海運,都查遍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偷渡,原來是偷渡。
她偷渡走的。
這就都對上了。
他的掌心握成拳頭,下頜的線條緊繃,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晨光熹微,籠罩下的璟城。
好一個隻管到達,不管生死。
她就不怕死在船上。
“為什麼最近出現在顧宅附近?”
除了昨天傍晚親眼看見,戴文已經觀察過這個人幾天,他最近總在顧宅周圍晃蕩。
“最近船業不好做,政府下令不許下河捕魚,也停了很多海上作業,平四的船無法出海,在碼頭已經停了很久。”
“你是說他想要錢?”
戴文低下頭,“或許吧。”
“知道了,看著他,別出什麼亂子,等我忙完這陣,要見見他。”
“先生親自見嗎?”
戴文很清楚,很多事顧鬱琛從不親自出麵,尤其平四這種混碼頭的小嘍嘍,即使在碼頭有幾分勢力,也該入不了顧鬱琛的眼。
顧鬱琛親自見他,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嗯。”
戴文離開,韓雅打直線進來,通知他會議室已經好了,正等著他開會。
南諾一早打電話給孟總,獲悉公司最近挺忙的,業績居高不下,創KK有史以來新高。
她想這才是大老板催她上班的原因。
不能總留一個空位給一個閑人。
公司是盈利的地方。
她懂。
剛想帶南陽去醫院做個複查在做上不上班的決定,就接到蘇簡電話。
“南諾,幫我勸勸我媽。”聲音裏透著疲憊和沙啞。
南諾知道不好。
打車直奔蘇家,蘇家情景依舊,小菜園和小花園疏於打理,野草叢生,她急急忙忙趕來,走進去。
就看到蘇簡蹲在門口,顏麵流淚。
這道坎,她過去了,蘇母過不去。
她用手搓著蘇簡的肩膀,蘇簡抱住她的腿,眼淚瘋狂的掉下來,沒哭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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