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顧先生,你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也得有個理由,我們男未婚,女未嫁的,您這樣硬生生拆散我們可不好。”
祖維熙說的頭頭是道。
“祖維熙,我警告過你,你不聽可別怪我不客氣。”
祖維熙一聽,就知道顧鬱琛生氣了,而且很嚴重。
看來,他對南諾的控製欲真的很強啊。
“顧先生,您別這樣……”祖維熙道,“您看您現在已經有未婚妻了,叫什麼秦淮秦小姐的,人我在前幾天的新聞上見過,那叫一個漂亮,您總不能霸占著兩個人不是,再說法律也不允許啊。
我呢,一直喜歡南諾,那這樣,顧先生什麼時候舉行婚禮,跟我說一聲,我跟南諾到時候一塊舉行,多熱鬧。”
黑暗中,顧鬱琛冷眸攝人。
“到時候你別哭就行。”
“顧先生,我不哭,我怎麼會哭呢,這輩子能娶到南諾是我最大的心願,我等著一天等很久了,從見到她第一眼開始就喜歡她。”
顧鬱琛冷笑,點了一支煙,夾在指間,徐徐的抽著,沒說話。
“顧先生,我知道南陽是你的女兒,你跟南諾之前有過一段,可您現在有秦淮秦小姐了,要是能在一起,三年前就在一起了,何必現在?”
車廂裏,冷空氣驟然降下來,“她跟你說的?”
“可不,南諾親口跟我說的。”
“還說什麼了?”
“還說三年前,她就是被賣到顧家的,那個時候,身不由己,年紀也小不懂事,三年前要是不走,還真來不及了。”
祖維熙淡淡的說著,這些話,他信口拈來。
前段時間,三年前顧鬱琛跟南諾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多少也查到一點。
雖然被壓下來,就連他家老子都不肯說,一定是大事。
想知道,蛛絲馬跡還是可尋的。
聽說,三年前顧家的未婚妻結婚前夜逃走,拐走了顧家陪嫁的嫁妝,還帶著別的男人,而後顧家著實費了不少心力,顧家也出了很大變故。
當時顧鬱琛差點把命喪了。
從顧鬱琛對南諾糾纏不清開始,他就料定了。
南諾就是當年顧家那個逃走的未婚妻。
顧鬱琛如粹冰的目光,壓下來,陰鬱低沉的看著前方,月光清涼,泛在他骨關節分明的手指上,修長且蒼白。
夾著煙,許久都沒抽一口。
照片扔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還能清晰看到南諾的臉,陽光下,分外好看。
他們什麼時候,關係變得這麼親密了?
以至於三年前的舊事,她都跟祖維熙談過了。
好,很好。
祖維熙說著,電話那邊遲遲沒有回應,他還以為電話掛了。
看了一眼,奇怪,倒是沒有。
忽然,他的心情格外好,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
“再說,顧先生你跟南諾的性格本來就不合適,您貴為顧氏總裁,手段能力自然高人一籌,可這女人嘛,你不如我了解,南諾不過想找個人,過安生的日子,我雖沒您有能力,但守著祖家這幾畝薄田,一點家業,讓她安心度日,快樂生活的把握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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