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這麼一直陪著她,在她身邊,看著她長大就好了。
南諾陪著顧陽睡得很早,也睡的很熟,一夜無夢。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南諾難得睡得一個好覺,一覺到天明。
早上,南諾給顧陽洗臉,梳頭,兩人一起吃早餐後,送她上學,然後去公司上班。
晚上,下班接顧陽放學,兩人一起在別墅的院子裏逗凡凡,抓小魚,給小花澆水,吃完飯,兩人一起在浴缸裏洗澡,滿是泡泡。
偶爾顧陽會賴在南諾的床上不肯走,非要一起睡。
南諾拗不過她,就抱著她一起睡。
一連幾天,兩人玩的開心,像一下子回到以前的時光,顧陽忘記要禮物的事,南諾也快忘記有顧鬱琛這個人。
今天周五,明天周六休息,南諾整理辦公桌,做了經理,工作比之前也多了很多,不像之前清閑。
可她挺滿足的,每天不是工作就是孩子,充實著她的生活,滿滿當當,挺滿足的。
好不容易挨到周六,南諾想著明天帶顧陽去市裏麵放鬆放鬆,去遊樂場,還可以帶上琛琛,一起去公園轉轉。
小堯要是不忙的話,也帶上小堯。
從回璟城後,她已經很久沒單獨帶顧陽出去玩。
在別墅,看起來輕鬆自在,什麼事都有人負責,可也像個籠子,一日三餐,所有行程都是安排好的。
南諾想帶顧陽出去休息,放鬆。
隻是,還沒等來帶顧陽出去玩的時間,等到另外一個消息。
“什麼?你……你,你說……顧鬱琛出事了?”南諾的眼睛瞪的很大,她正準備換鞋。
陳管家在旁惴惴不安的,揣著兩個手。
“是,顧先深在新加坡是出事了,是戴文打電話回來,要小姐最近都別去學校了。”
咣當一聲。
南諾手裏握著一隻高跟鞋掉在地上。
臉色瞬間煞白。
戴文打電話回來的,就一定沒錯了。
連通知顧陽都不要去學校,一定是很嚴重的事。
不是去見秦淮家長嗎?
怎麼會出事?
“出了什麼事?顧鬱琛沒事吧?”她隱隱覺得不好。
陳管家搖頭,“不知道,具體戴文沒說,我也沒敢問。我剛剛給校長打了電話,通知校長最近小姐都不去學校上學了。”
“好。”
“南小姐。”陳管家喊她一聲,“您最近也待在家裏,別出門了,看樣子,問題很嚴重。”
南諾的心越發不安定。
整個別墅都按壓在一種沉重的氣氛中。
顧陽很快被接回來,“媽媽,為什麼我提早放學了?同學們都很羨慕我,可我的畫還沒畫完呢。”
南諾恍恍惚惚,精神不好,臉色也不好。
她不敢讓顧陽知道出事,她還是個孩子。
“什麼畫,媽媽幫你畫吧。”
顧陽很高興,掏出彩筆和畫紙,“好啊,今天我們學畫小老虎,老師說我的小老虎畫的最傳神,就是還有顏色沒圖,媽媽我教你畫老虎吧?”
“好,你教我畫。”
南諾心不在焉,幫顧陽塗色,畫花紋。
“媽媽,你怎麼都畫錯了?”
“媽媽,這裏不是這個顏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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