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呼吸漸濃。
砰的一聲,接著是破碎的聲音,令床上的人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理智被拉回來,南諾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身上的人用力的推開。
外麵茶幾上的空酒瓶從茶幾上掉了下來,摔在地板上,碎了。
而此時的顧鬱琛低低的咒了一聲該死的。
他已經箭在弦上,竟然被一個酒瓶給打斷了,南諾不知道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起身將自己身上扥衣服整理好。
身上的熱燥還未完全褪去,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是來接琛琛的。”
這才想起來今天過來的一個最大的目的,就是琛琛,琛琛聽到他的名字,豎起耳朵來,對著她搖頭晃腦,男人就從床上站起來,赤著的上身明晃晃的在南諾麵前,她不敢看,避開視線。
顧鬱琛就點了一支煙,“琛琛不能走。”
南諾急了,“為什麼?是你答應了我的,周周六的時候我可以把它帶走的,怎麼現在說話不算數了?”
聽到不能把琛琛帶走,急了。
顧鬱琛低沉如墨的目光看著她,“你可以回來,但是琛琛不能走。”
從剛剛在床上那一番激烈開始之後,顧鬱琛就更加明確他不能再放任她走了,所以,琛琛再一次充當了重要的砝碼。
“不行,我們可是說好了的,琛琛我必須帶走。”
她堅持,這畫麵好像離婚的兩口子爭搶孩子似的,南諾雖然是來搶“孩子”的,可當看到他在她麵前抽煙還是第一次,直接上前去一把把煙拿過來,掐滅了。
顧鬱琛看著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目光漸深,“琛琛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私有財產,我既然決定讓你養他,就不可能讓你把它帶走,現在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要麼你一個人回去,要麼留下來繼續照顧琛琛。”
都說女人善變,怎麼南諾覺得男人善變起來真沒女人什麼事,她可還記得當初他是怎麼百般刁難以及不同意養琛琛在家的,怎麼現在發倒是扮演起慈父的模樣來了。
兩條路,她哪一條都不想選,不過通過剛剛的交談,她還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感冒了。
想到旅館小老板說的那些話,現在竟然也生不起氣來。
最終決定,“好吧,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了,你是你我是我,我隻在你這裏住到爺爺回來,然後就搬回老宅跟爺爺一起住老宅,到時候琛琛我帶走,你不能在耍花樣反悔!”
這算是她能給的最後的讓步和條件,如果他不答應,那就魚死網破。
沒想到顧鬱琛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下來了,他起身去了浴室,直到浴室裏的水聲傳出來,她才鬆了一口氣。
蹲下來看著琛琛這些天沒見又長大了不少,撫摸著它柔順的毛。
“琛琛,你有沒有想我?這些天你過的好嗎?他沒欺負你吧?你在別人家過的怎麼樣?聽說被帶走了,才剛回來嗎?我害怕你生我的氣,走的時候沒把你帶走,我向你保證,下一次絕對不會了,就算忘了我自己也不會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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