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琛的臉色沉下來，冰冷的溫度從他周身散發出來。
“繼續。”
冷冷的兩個字，令李燕不禁打了個寒噤。
聲音弱下來，有些慌亂了。
“她，他們說了很多南諾的壞話，還把之前一些怎麼對她的事情跟我說了……”
“你呢？”
顧鬱琛突然打斷她，開口問。
李燕徹底的害怕了，觸及顧鬱琛的目光裏冰冷一片，心揪的緊緊的。
“我……”
“別告訴我，你什麼都沒做，不然你不會有把柄落在秦以柔的手裏，任她拿捏你了。”
李燕的頭低下來，雙手被綁在身後的椅子上早已經麻木無知覺，頭盡量低到最低，“我，我沒做什麼……”
“你還想見到你的妹妹？”
“想，我想！”
急著回答，抬起頭來看到顧鬱琛質問的目光，就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閉上眼睛，橫下心來。
“我在公司裏假意奉承和討好南諾，我其實是為了接近你，我把南諾的很多事情告訴秦以柔，我其實那次去你的公寓裏，本來是想跟你發生點什麼的，才撞見你們生活在一起的……”
“還有呢？”顧鬱琛的掌心突然拍在她身後的椅背上，發出不小的聲音，驚得她為之一震，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我……嗚嗚嗚……”
因為害怕，李燕哭出聲音來，眼淚不斷的掉下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南諾，我對不起你們的孩子。”
提到孩子，顧鬱琛的手抓著她的衣領，就將她提起來，連帶著身後的椅子一起，驚的李燕的臉色都煞白了。
“孩子？你怎麼知道孩子的事情的，你到底做了什麼？”
李燕緊緊閉著眼睛，聲音顫抖著，身體也跟著劇烈的顫抖著，“孩子是我做了手腳，才出現問題的。”
幾乎是不要命的說出口，被提起來的她，明顯感受到顧鬱琛暴怒的程度，以及顫抖著的手臂和身體。
她不敢睜開眼睛看，不敢知道即將被審判的她的命運。
顧鬱琛全部的血漿都順著腦袋奔湧而去，腦仁兒劇烈的疼痛著，忍了許久才沒讓殺了她的手身上去，放手，她的社體隨著身後的椅子一起掉落在地上，凳子發出散了的聲響，李燕隨即坐在地上。
顧鬱琛閉著眼睛，無法平息此刻的怒火，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開口。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他去調查的時候已經開始懷疑了，為什麼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好端端的孩子就出現了發育不良問題了，他不是沒想過有人動手腳，可是……
憤恨的將拳頭生硬的攥在身側，一時無法放鬆開來。
如果他小心一點，再謹慎一點，將她保護的好一點，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了，也不會留下遺憾了。
“我，我用的是一種粉末狀藥粉，無色無味，是我老家女人用來打掉孩子的東西，從植物中提取的，那個時候……”
她忌憚的神色看了顧鬱琛一眼，“我天天給她泡檸檬蜂蜜水的時候放進去的，每天一點，時間長了就……”
顧鬱琛怒不可遏的抓起她的手腕就將她提起來，單手抓著她的手腕用力，眼看就要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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