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走進來,將一張打出來的清單條子放在他們麵前。
“錢已經交過了,這是清單,你們收好。”
垂頭喪氣的幾人抬起頭來,眼睛瞬間亮了,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清單,上麵明明白白的寫著交款信息和所用金額費用。
尤其是看到清單上麵顯示的交款金額,不禁瞪大了眼睛。
阿鬆走進去,高大的身影,墨色的衣裳,如同一道影子赫然出現在病房裏,悠悠的開口。
“費用交上了,應該能暫緩一些日子。”
中年女人這才激動的顫抖著雙手拿著清單走到阿鬆麵前,“這錢是你給結清的?”
阿鬆扯起不自然的嘴角笑笑,“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說完,把一張名片遞過去,一張黑色的卡片上,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簡單的電話號碼,和阿鬆兩個字。
中年女人驚慌失措的,顫抖著雙手把名片拿在手裏。
“謝,謝謝……可是我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算是問到了問題的關鍵,阿鬆笑笑,“我是阿城的朋友,你們可能不知道,不過到時候你跟他提起我,他就會明白了。”
“阿城的朋友?”女人反應過來連連作揖,“謝謝,真是謝謝了,上次的錢是不是也是你給墊付的?真是太感謝了,要不是你,我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阿鬆從醫院離開,晚上就接到電話,是個男人。
“是你給我母親交的住院費?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
阿城把電話打給妻子的時候,才知道住院的費用被交齊了,已經兩次了,詫異的同時正為吃驚,這一次終於按捺不住回來了。
此時他站在病床前看著已經安然入睡的母親,手裏拿著那張名片,燈光很暗,他是借著月光回來的,不想讓許海蘭知道。
阿城正在擦拭一把軍刀,刀光閃閃,映襯著月光,他一點一點的擦拭。
接到這個電話並不意外,這個電話除了顧鬱琛知道,就是今天留下名片的人了,嘴角牽起一個弧度,淡然的開口。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母親沒事就好。”
阿城有些著急了,“錢我會還給你。”
“你還的清嗎?”
阿城的話才剛說出口,阿鬆就直接開口,令阿城頓住,手裏抓著的名片僵硬了,連同那張清淡上巨額的數字。
是的,即使許海蘭把八百萬給了他,現在也還不夠。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他咬緊牙關,一字一頓的開口問。
“我為什麼幫你,你應該很清楚。”
阿城的神經就緊張起來了,手裏的名片一下子掉在地上,心緒不穩了。
“是你?”
他還記得當初那個來拿南子章檔案的男人,他早該想到的,想到是他的。
阿城把刀柄放進刀鞘裏,刀鞘上的花紋圖案是他最喜歡的,這是一把佩刀,他在展覽館的時候見過,是顧鬱琛給他弄到手的。
“沒錯,是我。”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你給我出錢為我母親治病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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