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在三年前就給顧鬱琛戴綠帽子了?”
“祖維熙!”南諾想殺人。
“好好,我知道錯了,不該這麼說,該說你三年前就認清楚顧鬱琛的真麵目。”
祖維熙自圓其說,笑的狼心狗肺。
祖維熙重新把筷子遞到南諾麵前,南諾不接。
“祖維熙,今天這頓飯還能不能吃了?今天找我到這來,就是提顧鬱琛的?”
一提再提關於顧鬱琛的事,她已經惱了,也不想吃了。
可祖維熙遞給她筷子不放,“我錯了行不行?主要是我一再努力,想跟你在一起,可你對我總是千裏之外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顧鬱琛餘情未了。”
南諾接過筷子,懨懨的吃了一口。
味道已經沒剛才鮮美。
祖維熙喝著小酒盅裏的酒。
南諾決定,他再提顧鬱琛三個字,她扭頭就走,絕不停留。
“帝豪的大火,你怎麼看?”祖維熙忽然轉了話題。
南諾挑眉,“不是意外嗎?我看新聞了。”
“哼哼。”祖維熙笑笑,目光看著遠方,晦暗不明,“不盡然,如果我說是人為呢?”
“人為?”
南諾冷哼,“是那個不要命了,跟祖少過不去,放眼整個璟城,又有誰有那個本事,敢動祖少的東西?”
通過幾天短暫接觸,南諾也弄清楚,璟城這個地方,祖少就是個霸王,就是個王。
隻有他整別人的份,別人想動他,還這不容易。
祖維熙不說話,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南諾開始不明白,吃著吃著,放緩筷子,再看祖維熙,他還在看著她。
自己說的話,還在耳邊回響。
“咣當”一聲。
似乎什麼掉下來砸在她的心口上。
她豁得站起來。
“你,你是說火是顧鬱琛放的?”
放眼整個璟城,如果祖維熙是王,那顧鬱琛就是主。
能動敢動祖維熙的人就隻有顧鬱琛?
背上涼涼。
祖維熙牽起嘴角,攆著小酒盅,意欲深厚的笑了,“不是說,是懷疑,到底是不是警察不是也沒定論麼。”
南諾的腦子轉的有點慢,但還是轉過來了。
再也吃不下一口去。
祖維熙拿筷子敲擊著碗碟,一下一下清脆的聲音,很有節奏。
“所以我說,顧鬱琛對你不一般。”祖維熙加了句。
南諾的心上被猛烈撞擊了一下。
祖維熙言之鑿鑿,她卻把前因後果都對上了,怪不得,最近他一點消息都沒有。
回去的路上,南諾沒太大心情看風景,一路從山上下來,山間的霧氣早已不再,朦朧的美感頓失。
祖維熙的車子開得不快,降下半個車窗,窗外的空氣徐徐灌進來。
“南諾,要斷就斷的幹淨,顧鬱琛這人,遠比你五年,十年了解的更複雜。”
“她現在身邊有女人,隔三差五召見一次,每次都四五個時辰,顧鬱琛的“那方麵的功夫”確實不錯。”
“他要娶就娶屁股大,腰細,胸強,臉蛋佳的女人,畢竟顧氏太太可是門麵,你這樣的他看不上。”
“也不對,像他這樣的,必須是世家千金才配得上,門當戶對,生意上總有個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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