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諾想推開路謹言,別碰蘇簡的時候,手腕被顧鬱琛握住,用力帶進懷裏,然後拉著她離開,上車。
路謹言拉住蘇簡,蘇簡瘋了一樣的掙紮。
堤壩口,風很大,張狂的揚起蘇簡的衣服和頭發,她拚了命的樣子像極了當年一心要嫁給路謹言的樣子。
顧鬱琛把南諾抱上車,關上車門。
“放開我,這個渣男,還敢來找蘇簡,我要給他好看,竟敢欺騙蘇簡,竟敢出軌,竟敢在外麵找女人,忘記蘇簡當年是怎麼追的他,忘記蘇簡是怎麼拚了命的給他生孩子的?”
她掙脫顧鬱琛的手,怒吼。
顧鬱琛把車落了鎖,南諾打不開。
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路謹言,為蘇簡出氣。
“這三年,你對你遇到的渣男都是這麼處理的?”暴躁的空氣中,顧鬱琛沉沉開口。
他慵懶的坐著,降下半個車窗,點了一支煙,徐徐的吸著。
車子遲遲沒有開出去,透過車窗,能看見蘇簡掙紮的累了,路謹言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幾個耳光,還不停的打著,踹著。
她的臉上都是淚,與其說因為憤怒打路謹言,倒不如說是在懲罰自己。
這是一場體力消耗戰。
蘇簡喝了酒,很快體力不支。
路謹言挨了打,受著,愣是不肯放手。
最後把蘇簡抱上車才離開的。
他們一走,眼前空曠曠的水麵上,安靜的出奇。
煙味兒混雜著顧鬱琛身上特有的味道,彌漫在這個車廂裏,。
南諾忽然眼眶發熱,聲音哽咽。
“我沒遇到過渣男。”
唯一遇到的一個,就坐在身邊。
三年,怎麼說變都變了,當時還好好的,愛的山盟海誓的,現在竟然爬上別的女人的床。
媽的,太不要臉。
顧鬱琛坐著吸煙的姿勢沒變,直到一整支煙吸完都沒再說話。
他關了車窗,啟動車子。
車速不快,在路上緩緩的開著。
南諾偷偷抹眼淚兒。
“哭什麼?”顧鬱琛低沉的聲音,如大提琴般帶著慵懶的沙啞,請傾斜在車廂裏。
他最怕她哭,一哭,心裏就七上八下,又疼又癢的難受。
南諾別過頭,看向窗外,“沒什麼,沙子進眼睛了。”
“我幫你吹吹?”顧鬱琛睨了她一眼。
“不用。”
車子開回顧宅,顧家上下都睡了,隻有院子裏的路燈和大廳的壁燈亮著,夜幕下的顧宅,很安靜。
走的時候還月亮當空,這會卻是雲遮月了,明天恐怕有天氣。
車子熄了火,南諾準備下車,顧鬱琛說:“事情不會像蘇簡看的那樣,路謹言這些年,挺幹淨的。”
“哼。”
南諾冷笑,“都捉奸在床了,幹淨個屁。”
“在床上,也不見得就是那種事。”顧鬱琛忽然轉頭看著她,目光深邃,語氣幽深。
南諾對上他的目光,心裏一沉。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他不還跟秦淮在辦公室幹那事?
“看來顧先生深有感觸哈?”
孤男寡女,赤身裸體,在床上不幹那事是什麼?
解釋吧。
鬼才相信。
她開門下車,直奔房間。
29062/307591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