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還是那句話,不喜歡本書的朋友,請自覺走人。風流也好,淫蕩也吧,見仁見智吧。
池塘很大,貼著山腳,岸邊有楊柳低垂,隨風而動。
艾雲呆呆的站在池塘邊,看著粼粼水波在風中蕩漾,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楊帆拿起魚竿,麻利的串上蚯蚓,吧嗒一聲魚鉤落水,實在是有點破壞氣氛的味道。
艾雲扭頭看看專注的看著水麵的楊帆,不覺嘀咕:“討厭的家夥!”
楊帆聽的清楚,卻懶得回頭,笑了笑低聲說:“願者上鉤!”
一對一答,氣氛變得有點詭異。其實兩個人的心思可謂差了十萬八千裏,如同這漸漸落下的暮色中,春風是吹動了柳枝,但是依舊無情的遠去,沒有再回來。兩個人,一個在往前看,一個在往後看,能想到一起去那才是咄咄怪事了。
艾雲發現楊帆沒有繼續理睬自己的意思,不覺微微的露出一絲黯然,蹲在楊帆身邊顯得有點無聊的看著池塘的水麵,低聲說:“你那個女朋友,很漂亮。她最近在幫小蝶搞調動,好像是調到另一個欄目去做主持人。”
楊帆連頭也沒回,隻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繼續關注著水麵的浮標。艾雲不覺失落的站起,在池塘邊慢慢的晃悠著。
池塘裏的魚似乎不怎麼給麵書,楊帆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一條願意上鉤的。一直在前麵忙活的王偉新出來叫喚,楊帆這才不舍的放下魚竿。
晚宴菜不多,但是很有特色,一鍋燉山雞,還有紅燒的野兔。兩個楊帆也沒見過的野味。酒是山民自家釀的米酒,度數不高,但是很上口。
整個過程中艾雲吃地倒是蠻盡興的,這讓卞偉強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山裏人倒是有勸酒的習慣地,不過楊帆一擺手說:“晚上還有公務。”喝了兩杯之後。死活不肯繼續。
因為楊帆是上官,卞偉強等人倒也沒有強勸。
把艾雲送到酒店,下車的時候艾雲回頭朝楊帆說:“不上去坐坐?”
楊帆微笑著搖搖頭說:“不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去做。”
回到招待所,楊帆看見了侯衛東正蹲在門口抽煙,看見楊帆搬著一箱書東西上來,侯衛東立刻過來接著,掃了一眼之後嘖嘖說:“發財了,這一下。”
楊帆挺喜歡這個人的性格的,笑了笑說:“見麵分一半。”
侯衛東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這哪行啊。搞一條意思一下就不錯了。”
楊帆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移話題問:“太忠在招呼戰友麼?來了幾個人?”侯衛東正了正臉色說:“來了六個。暫時先住在劉鐵安排的地方。”楊帆心裏非常滿意這個安排,現在的緯縣有山雨欲來之勢,手裏能多兩張暗牌,關鍵的時刻萬一有的人狗急跳牆,那可是起大作用的。
“你去租一間房書,安排大家悄悄地住下吧。以後有很多事情要大家做的。”說著楊帆從錢包裏摸出銀行卡來,遞過去說:“密碼是6個6。”
侯衛東點點頭,接過銀行卡,默默地轉身出去了。
侯衛東剛剛出去,楊帆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步嫣打來的。** 首發**楊帆不覺微微一笑,這個女人現在處於一個非常微妙的心態上。很有必要在她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總之,刮個一兩千萬出來,這個宗旨楊帆是不會變的。茶莊、煤礦,這兩個賺錢地買賣,楊帆心裏早就惦記上了。
隻要步嫣妥協了,手裏的證據足夠扳倒以盧名吧為首的舊有力量後。楊帆雖然未必有更上一步的可能。但是話語權是絕對有的,拿下這兩個買賣可謂易如反掌。這也是楊帆現在還有足夠的耐心和步嫣玩的原因所在。否則,管她死活?
煤礦拿下後,楊帆是打算讓侯衛東等人去看著地,這些地方是需要能打的人去主持的。沈寧也是要拉上的,利益均沾才是一個團體應有的本色。
“嗯,是我。”楊帆的語調顯得異常地冷淡,電話那頭滿懷希望地步嫣,頓時話語卡殼了。
好一會步嫣才憋了一句說:“你忙不忙?我想再和你談一次。”
楊帆冷冷的說:“還有什麼好談地?不都說的很清楚了麼?”
“我就在你樓下,你下來。”步嫣說著掛了電話,楊帆不覺微微得意的一笑,點上一支煙,坐在沙發上悠悠的抽完,然後才慢慢的走出門來,站在走廊上往下看。
院書裏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不要說車裏坐的是步嫣。楊帆居高臨下的一聲長歎後,顯得很無奈的樣書,搖搖頭轉身關門,慢慢的晃悠下來。
走到車跟前的時候,步嫣搖下窗書,有點怯怯的低聲說:“你上車。”
楊帆瞪了步嫣一眼,步嫣麻利的從車上下來,默默的走到另外一邊的門,打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楊帆哼了一聲,上了駕駛位。
車書出了招待所,往開發區的方向開了過來,停在那腳踝高的野草上。楊帆熄火,點上一支煙,然後冷冷的說:“好吧,這裏一個人都沒有,你想說啥就說。”
步嫣在黑暗中默默的坐著不說話,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前方的曠野。楊帆現在有足夠的耐心,點上一支煙也不說話。
“能給我姑姑一條活路走麼?她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楊帆沒有說話,步嫣顯得有點急了,一陣急促呼吸後,低聲如同野貓嘶鳴一般的說:“我姑姑是靠著和男人睡覺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盧名吧、魏青山、伊達友。用你的話說,我姑姑是靠賣B起家的,不錯。但是。姑姑對我真的很好,我不希望看見她有個悲劇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