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陰森森的笑了笑說:“以前你掙下的家當,我盡量幫你留著,夠你一輩子吃喝不盡的。”
步嫣幽怨的看了楊帆一眼,回到房間裏,不一會出來了,手拿著一張紙條一把鑰匙遞給楊帆說:“讓你的人去,東西在廚房門後麵的第二塊磚頭下麵,拿了鑰匙回宛陵,東西我藏在工商銀行的保險櫃裏麵。密碼寫在紙條上了。”
步嫣說著不由淚流滿麵,一扭頭衝進了衛生間裏,隨後爆發出一陣嚎喪似的慟哭。哭聲撕心裂肺地,楊帆聽著不由心中微微一軟,隨即咬牙狠下心來,默默的走進洗手間。
“收拾收拾,動作快一點。”
楊帆一直等著步嫣把家底交出來,不然按照一般規律,昨天夜裏就該把這些東西交上去。
說著楊帆麻利的用手捧起水,洗臉漱口。步嫣擦幹眼淚,走過來看著盥洗台,皺著眉頭說:“這裏以前有人住麼?怎麼連把梳子都沒有?頭發都亂了,醜死了。”
女人!楊帆覺得此刻真的無語了!
“少廢話,抓緊一點。”說著楊帆出了洗手間,完全無視步嫣赤裸的身軀。
出了洗手間,楊帆溜回對麵的房子,拿了一套梳洗用具過來,板著臉丟進洗手間內,然後回到房間裏。
沒一會,洗手間裏傳來步嫣輕快的哼著地小曲,楊帆不禁一陣愕然,感歎與這個女人地堅韌。
十分鍾過去,步嫣從洗手間裏出來,當著楊帆的麵,麻利地穿戴完畢後,轉了一問楊帆:“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你從後麵搞我的時候爽不爽?”
楊帆真的很想一巴掌抽過去,說實話這麼女人實在真的太特別了。強忍住抽她一個耳光的念頭時,步嫣的手機突然在床頭櫃上急促的響了起來。
步嫣拿過來一看,冷笑一聲說:“是周濤打來的。”
楊帆眉毛一豎,低聲說:“穩住他,這是在試探你。”
步嫣點點頭表示明白,接了電話後立刻陰狠的說:“濤子,三麻子堵我事情你知道了?嗯嗯,姐沒事,藏一個朋友這呢。礦上我早有安排,等我回去就收拾三麻子。你聽我說……。”
掛了電話,步嫣得意的朝楊帆一笑說:“我的演技還行吧?”
楊帆豎起大拇指說:“可以去競爭奧斯卡了。”
李樹堂被電話吵醒的時候,心情是很不愉快的,一看號碼是秘書打來的,李樹堂心裏咯噔了一下,心道又要出大事情了?
“李書記,緯縣的楊副區長給我打來電話,說是有重大事件要親自向你彙報,您看我該怎麼答複他?”
李樹堂一聽是緯縣的事情,心裏反倒安了三分,反貪局那邊正查緯縣的事情呢,就是沒什麼進展。現在楊帆打來電話,難道是因為發現了什麼重要的證據?李樹堂心裏一陣暗想,這是楊帆向第幾個人彙報了?
“讓他直接到我家來,我這就起來。”李樹堂掛了電話,匆忙的起來梳洗後,走到院子裏看著剛剛發白的晨色,在院子裏漫步。
前後不到十分鍾,門口想起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一陣輕輕的門鈴聲後,保姆連忙揉著眼睛出來。李樹堂從她一抬手,示意不需要她,自己上去把門開了,這時候李樹堂的老婆在裏麵問:“誰啊?這一大早的。”
“下麵有點急事向我彙報,你繼續睡。”李樹堂回頭喊了一聲,打開門口。看見秘書和楊帆還有一個女子站在門口。
楊帆搬著一個紙箱閃進來,之後顯得異常急迫的對李樹堂說:“李書記,我有重大案情向你彙報。”
李樹堂首先注意到,楊帆身上的衣服顯得皺巴巴的,眼珠也是通紅的,頭發也有點亂,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狼狽,跟在楊帆身後的女子,也顯得一臉的驚恐。
“到裏麵去說吧!”
李樹堂的書房內,門緊緊的合上,半個小時後李樹堂從書房裏出來,一臉嚴峻的對秘書說:“立刻請紀委書記王晨、副書記曹穎元同誌到我這來。”
回到書房後,李樹堂嚴厲的看著楊帆問:“楊帆同誌,你用生命換來的材料,太及時了。現在請你實事求是的說,緯縣的公安、紀檢,是否還值得信任?”
楊帆漠然的搖搖頭說:“基層的同誌們本質還是好的,不過……。”
李樹堂一揮手說:“別說了,我知道了。一會等王晨同誌來以後,由他和曹穎元同誌聯合部署行動,你跟著下去,一定要和洪成鋼、賀小平兩位同誌團結起來,努力維持好緯縣平穩的局麵。”
走出李樹堂的家門時,東邊的太陽已經冒出了頭,顏色顯得有點深,血紅血紅的雲霞伴著。
一輛麵包車停在門口,兩個黑衣人正圍著步嫣的奧迪車看,看見後麵玻璃上猙獰的裂縫,以及周邊坑坑窪窪的彈痕時,一個年輕人不由的低聲說:“二連發,運氣啊,沒打上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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