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酒吧還沒多少人,也沒那麼鬧,楊帆說話的聲音也挺大的,酒吧裏的人都聽見了。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這時候過來一個帶眼鏡的人,走到何小梅身邊諂媚的笑著問:“何總,出什麼狀況了?”
何小梅被楊帆搞的正尷尬呢,這個家夥來問話,何小梅心裏多少有點尷尬。沒好氣地衝著男子說:“要你管?回去呆著。”男子立刻灰溜溜地回去了,何小梅認出齊國遠。頓時笑地陰森森地說:“我當是誰在給小帥哥撐腰呢,原來是齊總。”
齊國遠正笑嘻嘻地往嘴巴裏倒酒呢。楊帆掃何小梅的麵子,齊國遠當然是最樂意看見的。現在何小梅這麼說,齊國遠給嗆著連連咳嗽。張啟德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心裏憋著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裝著手下的樣子,給齊國遠拍著背說:“齊總,當心一點嘛。”
齊國遠一看這小子的表情。心說張啟德真是外表忠厚,內在奸詐地典型代表啊。楊帆很是目瞪口呆了一下,然後很配合的笑著問齊國遠說:“齊總,您沒事吧?”
齊國遠一看這兩位同伴的表情,心裏那個恨的,心說見過裝的,沒見過這樣裝的。齊國遠順了氣之後,哼哼兩聲說:“最近天氣變化的厲害,有點不舒服。”齊國遠這是在暗示這兩位,天氣不好啊。會打雷的!裝逼的當心被雷劈啊!
何小梅不明白三人之間的關係,自然不明白這其中地意思。還以為楊帆給嚇到了,心說這個小帥哥今天晚上差不多能弄上床去了。
“齊總。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你不請我一起坐一坐?介紹我認識一下這個小帥哥?”何小梅這裏洋洋得意的說著,心裏已經覺得齊國遠應該不會在這個事情上跟自己過不去了。所以,何小梅也不等別人招呼,笑眯眯地就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到楊帆邊上的位置上。
哪曾想,這個時候忠厚老實的張啟德突然一回頭。脖子一梗說:“MD誰讓你坐下的?我兄弟讓你邊出,你沒聽見?”
剛才還一副下級姿態對待齊國遠的楊帆,這個時候也扭頭看著何小梅說:“滾蛋!”
何小梅頓時臉上就掛不住了,瞪著齊國遠冷笑著問:“姓齊地,你怎麼管教下麵的?敢這麼跟我說話?”
不等齊國遠說話,楊帆已經冷冷的接過話說:“讓你滾蛋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也不撒泡尿照照?我能看的上你?去找條公狗陪你睡覺吧。”
楊帆這就是酒喝多了,加上何小梅先是給遊雅妮使絆子,後是找上門欺負齊國遠。加上幾次見麵都糾纏不清的。所謂不滿的情緒厚積薄發了。說出來的話。能好聽就是怪事情了。
“你MD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齊姐說話?”揚帆說話的聲音很大,這個時候。不遠的桌子上已經有人沉不住氣了,衝過來指著楊帆地鼻子就罵。這家夥是一個小白臉,手裏還拎著一個啤酒瓶子,衝上來二話不說就往楊帆地頭上招呼。
楊帆酒是喝多了,但是反應還是很快,手裏的啤酒杯子飛了過去,借著酒勁一手撐著沙發就彈了起來。那小白臉被啤酒潑了一臉,伸手去擦地時候,楊帆手裏的一個啤酒瓶已經招呼到了。“砰!”的一聲,啤酒瓶應聲而破,小白臉頓時被砸暈了,在原地晃悠了兩下,額頭上流出一道鮮血後,搖晃著摔倒了。
楊帆拍拍手說:“大家都看見了,是他先動手的,我是正當防衛。”
張啟德笑著罵:“你解釋個屁啊,這種貨色打了也就打了。”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氣焰囂張的,整個酒吧的人都驚呆了。
何小梅在邊上也做不下去了,站起身來看看被砸暈的小白臉,再憤怒的看著楊帆,最後把目光停在齊國遠的臉上,陰森森的說:“姓齊的,今天的事情你怎麼說?”
齊國遠這個時候自然沒有退縮的餘地,再說有楊帆和張啟德在呢,有什麼好怕的?所以,齊國遠把雙手一攤說:“怎麼說?我怎麼知道,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在自討沒趣。”
何小梅倒是沒想到,齊國遠居然敢在江南省的地麵上如此對自己說話,心頭一陣怒火,冷冷的說:“你這是不想承擔責任了?”
這個時候張啟德火了,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何小梅的鼻子說:“你個爛女人,還有完沒完?識相的快點滾蛋。哥平時不打女人,再嗦不介意替你家大人管教一下你。”
何小梅也有點抓狂了,瞪著張啟德說:“你管教一個試一試?”
“啪!”話音剛落,張啟德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這一巴掌閃的叫一個狠,何小梅被扇的轉了個圈子。搖晃著好幾下才站穩的。
這個時候,何小梅那個桌子上還有兩個男人,立刻站了起來,剛想衝過來,立刻被三四個酒吧的人保安攔住了。一個露出胳膊上刺青地家夥,笑嘻嘻的對兩個站起地男人說:“都坐下,都坐下。別找事啊。”
之前那個過來說楊帆的男子這時候臉都氣白了,看著攔住他們的看場子的人說:“你這個酒吧還想不想開了?”傻子都知道,這個酒吧裏的看場子的,肯定是認識楊帆他們的,不然不能這麼護短。
看場子地不說話,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慢慢的扭頭不看他們。
這時候何小梅回過神來了,摸了摸發燙的臉,冷笑著看著張啟德說:“你敢打我?有種你別走,咱也不報警了。私下解決。”
張啟德聽了哈哈大笑說:“要叫人啊?請便!我要是在你的人來之前離開酒吧半步,你走哪我爬到哪。”
何小梅冷笑著回到位置上,之前那個男子低聲羞憤的說:“齊總。報警吧。”
何小梅冷笑著說:“孫秘書,這個事情先不勞煩你了。”說著何小梅摸出電話來,對著裏麵吼:“王三,帶上你的人,到夜不眠酒吧來。”何小梅幾乎是在吼了,對麵的張啟德聽了不由一陣冷笑著摸出手機來。
“地點。夜不眠酒吧,5分鍾內必須趕到。”說完之後,張啟德把電話往口袋裏一揣,舉起酒杯朝兩人笑著說:“大家繼續。”
齊國遠這個時候也算是無所謂了,何小梅屢次欺上門來,一直忍到現在,今天也算是跟著痛快一把。反正,出手打人不是自己,楊帆也不會在今後坐視不理這個事情的。
三人居然又有說有笑的喝酒說笑起來。不到五分鍾。六個身穿便衣地壯小夥子就進來了,二話不說往三人的背後一站。一個個站那都跟筆挺的鬆樹似地,腳下似乎都釘在地板上的。
張啟德這時候有點得理不饒人了,朝對麵笑了笑說:“齊總,你的人呢?記得多叫點人啊,少了就不好玩了。”
何小梅這個時候看出有點不對了,以為來的這六個裝小夥子,別看都長的不起眼,但是一個賽一個敦實,那舉止做派,實在是像軍隊裏麵的人。不過,這個時候何小梅也不能打退堂鼓了。
舊城改造,最麻煩地就是拆遷問題。何小梅在搞拆遷的時候,在本地找了一些地痞流氓來做這個事情,剛才打電話叫的王三,就是這些流氓的頭子,有三十幾號人呢。
又等了一會,門口進來一個目光陰狠的小夥子,走到何小梅麵前笑著問:“何總,什麼情況?”這時候,那個看場子的過來了,朝王三冷笑說:“王三,別說我沒提醒你啊,對麵有個人,是鐵哥的兄弟。”鐵哥,自然是指劉鐵了。
王三愣了一下,朝何小梅說:“何總,是不是調解一下,私了算了。”
何小梅怒了,大聲說:“怎麼?你怕了?”王三苦笑著說:“不是怕,不過對麵有劉鐵的兄弟,以前一起混世的,麵子上抹不下來。”
張啟德地耳朵挺尖地,聽見了對麵的話,不由笑著大聲說:“別調解了,實戰解決吧。輸了地就認慫,今後別沒事找事。”
王三帶了三十幾個人來呢,還都帶了家夥,一水的鑄鐵水管,人手一根。聽見對麵的話,何小梅叫起來:“打,打贏了我給一百萬。”
王三聽見這一百萬,何小梅這個人說話挺算數的,一百萬啊,對麵才幾個人啊。
這時候,那個看場子的走到楊帆跟前來,低聲說:“楊哥,要我叫兄弟麼?這個場子是鐵哥給我做的,我不能看著您在這出事。”
張啟德嘿嘿一笑說:“沒看出來啊,混的不錯啊。”
楊帆擺擺手說:“你別摻和,對麵也不是啥一般的角色。別跟著倒黴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帶著手下靠邊站吧。”
楊帆這麼一說。看場子的立刻就明白了,再往裏摻和,肯定要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了,連忙飛快的消失了,連影子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