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慚愧啊!慚愧!昨天下半夜太累了,說是躺床上休息一下,結果睡著了,電腦還是老婆關的。
李副主席最終還是決定,帶著龔處長一起到周明道的辦公室去,表明一個態度。這樣的效果肯定會好不少。很多事情,做和不做,其中的差別是非常大的。李副主席盡管非常願意相信楊帆是個不愛打小報告的好青年,但心裏總是不怎麼放的下。周明道的級別很人脈擺在那個地方的,這老家夥又是極其護犢子的主。
對於這兩位的到來,周明道變現的很平淡,這就更見堅定了李副主席的決心。
“周老,你看這個事情鬧的,都怪我教導無方啊。”李副主席言辭懇切的說著,一邊悄悄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周明道。
周明道倒是非常平靜的說:“人到你們那去搞調研,自然是聽從你們的安排。這非常正常嘛,我們社科院不過是個幫閑的單位。”
這話說的,李副主席有點坐不住了,連忙欠起身來,見周明道摸出一隻煙鬥,立刻上前給點上火。回頭看看龔處長,倒也識趣的在邊上老實的站著,沒感繼續坐著了。李副主席可以肯定,周明道肯定是不滿龔處長的安排了。仔細想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專家組做出的結論,最後很可能是要出現在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桌子上的。一個處長都敢怠慢一個副廳,人家心裏會怎麼想?換成自己下到京城證監局去,被人怠慢了,心裏能舒服麼?
不錯,人家社科院是管不了你證監會,可是有管你的人吧?
“周老,您看這樣行不行?讓楊帆在稽查局掛個副局長的閑職,這樣工作起來也方便。”李副主席說的甚是堅決的,周明道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這樣不太好吧?這可是要經過你們證監會其他領導同意才行的。”
李副主席一看這藥下的對路子。立刻堆起笑臉說:“周老,這個您放心。其他同誌的工作我來做,楊帆同誌不負責具體工作,但是對重大案件有知情權和發言權。這樣安排,主要是為方便楊帆同誌的工作嘛。”
周明道想了想說:“我得打電話把楊帆叫來問一問!”說著摸起電話,撥了楊帆的手機號。
手機鈴聲想起地時候。正是楊帆要入港的前一刻。最後一片遮羞布也被拆卸下來了,滾燙的手心在密處揉動著,感覺到已經濕潤,楊帆翻身壓上麵前白生生熱乎乎的身子,熟練的撐開負隅頑抗的兩條修長地大腿時。
“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蔡琴優美地音質。這一刻簡直就是巫婆在念咒語!
“我靠。不管他!”楊帆惡狠狠地咒罵來一聲。正打算繼續。張思齊緊張了。使勁地推了推楊帆說:“先接電話。別有什麼要緊地事情耽誤了。”
“我現在就一個閑人。能有什麼要緊事?”楊帆氣呼呼地說了一聲。話是這麼說。人還是很聽話地從被窩裏露出半個身子。橫壓在張思齊地大腿上。一手撐在地板上。一手在翻找褲子口袋裏地手機。
男人地凶器在大腿縫之間滑動。張思齊嚶嚀一聲。雙腿不自覺地緊緊地合攏起來。這此地雖然沒有真個**。但也勝似**。楊帆舒服地聳動了幾下。總算是把正在亂叫地手機拿到手上。一看是周明道打來地。流水般地按了接聽。
“你在搞什麼?怎麼不接我電話?”周明道埋怨了一句。楊帆趕緊解釋說:“我去機場接周穎和思齊剛回來。正和思齊在一起呢。開始沒聽見手機響。”
這個解釋倒也合理。年輕男女在一起。孤男寡女地。有時候別說是手機響。打雷都未必能聽見。
“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周明道沒有多說就掛了電話,楊帆無語的看著手機,仰天長歎:“蒼天啊!不要這樣玩我啊!”
張思齊笑的渾身亂抖,笑了一會之後,飛開的拿條毯子把身子一圍,溜下床去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溜進洗手間。楊帆坐在床上舉著雙手喊:“早都看光了。你還遮掩個啥勁?”
張思齊回了一句:“要你管?我願意!”
吭哧吭哧地把衣服穿好了。楊帆站在洗手間門口等了一陣,收拾完畢的張思齊這才做賊似的的出來了。
“先跟我去周老那。回頭送你回家。”
經過這一番差點達成的奸情之後,兩人之間已經和正常的夫妻差不多了,張思齊上來挽著楊帆的手往外走,口中低聲問:“晚上去我家吃飯吧?我爺爺一直想見你。”
楊帆搖搖頭說:“還是算了,陳家我都沒去呢,先去了你家,陳老爺子知道了還得了?”
張思齊說:“這樣啊,那算了。等你先去了陳家,再上咱家去。”
到了社科院的大院子裏,張思齊也不下車,楊帆一個人來到周明道的辦公室,一路上非常擔心,自己被驚嚇之後,那活兒會不會不舉了。楊帆地擔心有點多餘了,腦子微微的想象一下張思齊在床上的樣子時,立刻就有反應的跡象。
趕緊的放棄胡思亂想,楊帆走到周明道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聽見裏麵說請進,這才推門進來。看見李副主席和龔處長,楊帆也非常的奇怪,笑著問:“兩位領導怎麼也在?”李副主席還好一點,龔處長的臉瞬間就漲紅了。這個,被一個副廳喊領導,一個正處心裏的滋味可不好受。
“來了,事情是這樣地,……。”周明道把李副主席地決定說了一下,楊帆聽了不由一陣暗暗咋舌,心說這樣也行的麼?不過楊帆地臉上沒有表情變化,而是淡淡的笑著說:“我服從領導安排。”
有了楊帆這句話,李副主席頓時就放心了,站起拍拍手說:“那就這麼定了,回去我就和其他同誌通個氣。”
楊帆一聽這個,心說感情還是先斬後奏啊。看來這個李副主席非常的強勢啊,怎麼見了周明道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代表老師把兩人送下樓,楊帆回到辦公室,周明道等楊帆把門關了後,便笑著說:“你在基層呆了幾年,銳氣不複當年了。”
楊帆笑著說:“京城不比緯縣。我不想給長輩們添麻煩。”
周明道微微一笑說:“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能太低調了,沒的被人輕看了,該硬地時候就得硬。屬於自己的,就該據理力爭。”
楊帆笑著說:“知道了!沒事我就回去了,思齊還在車上等著呢。”
周明道一陣歎息說:“我們家丫頭看來是沒戲咯,去吧,去吧。”
出了門,楊帆不由的擦了擦汗。周明道確實有撮合自己與周穎的意思。不過楊帆對周穎,實在就是當個妹妹來看的。現在不是古代,女人多了是犯法的。總不能為了多討老婆加入阿拉伯國籍吧?
開車送張思齊回去地路上,手機又響了。楊帆看看號碼,沒有接聽。張思齊不由笑著問:“你怎麼不接啊?”
楊帆專注的看著前方說:“同學打來的,回頭我回過去。現在開車呢,不安全。”
這麼一個小細節,讓張思齊感覺到一陣發自內心的甜蜜,張思齊直覺的認為,楊帆是因為自己在車上才如此的小心。按照張思齊的指引,到了一個龐大的院子門前。楊帆一看門口端著突擊步槍的士兵,不自覺地就踩了刹車。
“就送到這吧,裏頭殺氣太重!”楊帆自嘲的笑著說,張思齊翻了他一個白眼,下車拿了行李。臨走前張思齊朝楊帆招招手,楊帆湊近的時候,張思齊飛快地在楊帆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即轉身就跑,留下一串歡快的笑聲。還有門口兩個端著槍有點看傻的士兵。
回到車上,手機又響了。這一次楊帆接聽了。
“喂,兄弟,你那個車方便不方便?”戴軍扯著大嗓門在喊,楊帆皺著眉頭低聲說:“輕點聲會死啊?要借車啊?”“嘿嘿,我約了艾雲,晚上借你的車用一用。”
楊帆打趣了一句:“你小子,是不是把艾雲給糟蹋了?”
戴軍在電話裏微微的一聲歎息說:“談不上,她這些年能混成這樣。也是要付出一些東西的。說心裏話我也沒有嫌棄她的理由。要怪就怪我當年太糊塗。”
楊帆聽他說的嚴肅,趕緊轉移話題說:“在哪。我給你開過去,還是另外給你弄一輛拉風一點地車子?”
戴軍笑著說:“靠,這麼牛啊。幹脆,你這個車給我開得了,我還沒配車呢。”
楊帆笑著罵:“MD,果然是以借車為借口,達到長期霸占本人配車的目的。算了,你說地方,我這輛車你先開著。”
到了戴軍說的一家咖啡屋前,剛把車停好,戴軍就跑過來了。一看楊帆的車子,不由皺著眉頭說:“你這車我不敢開!你還是給我另外找一輛吧。”
楊帆很是不解的說:“屁話,一輛奧迪,有啥不敢開?”
戴軍得意的用鄙視的目光看了一樣楊帆說:“你這個農民,也不注意看看你車上貼的那一串通行證。”這麼一提醒,楊帆跑到車前看了看,七八張通行證地公章,每一個都是很嚇人的那種部門。
楊帆這才想起來,周明道的車子,好像是能自由進去陳老爺子家裏的。
“嘖嘖,最差的也是京城市委大院的通行證,這車還是你自己開吧。我說,你到底是啥來頭,車不怎麼樣,通行證都挺嚇人的。”戴軍擦了擦頭上的汗,低聲笑著問。
楊帆苦笑著說:“早注意到這車還貼著這麼多通行證,我就不開這車了。”
戴軍看看手上的表,笑著說:“那我不管,趕緊地給我弄車去。”
楊帆想了想,問:“你要啥車?”
戴軍露出悲憤地表情說:“你啥意思?要不你給弄輛軍用悍馬來?那車我挺喜歡的。”戴軍也就是開個玩笑,楊帆倒是當真了,皺著眉頭說:“軍車啊?不知道有沒有悍馬啊,我打個電話問一問吧。”
楊帆想到地是遊雅妮好像開的就是一輛軍車牌子的悍馬,遊雅妮現在人不在京城。車子總是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