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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居別墅,楊帆發現一件很不妙的事情,那就接下來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洗澡,掛胡子,頭發,嗯,才理過沒幾天的,照樣有兩個發型師跟著一陣折騰。
好不容易打扮完畢,楊麗麗居然拿著盒粉出現了,上下仔細的看了一遍兒子後,頗為遺憾的說:“用不上這個了,白買了。”
伴郎是二陳兄弟倆,一輛特製紅旗被打扮成新車,懂行的人羨慕也沒有,這種車混不到黨和國家領導人,你就隻能站路邊或者電視上看看。一句話,老爺子很重視!高度重視!
紅旗車後麵跟了一串不知道從哪整來的車子,打眼一看還行,就二十幾輛,不算鋪張。
可惜的是,車到一個大院門口,也就打頭的紅旗夠資格開進去,其他的車子乖乖的停在外麵準備好的停車場上。
一路之上,二陳對楊帆可謂冷嘲熱諷,這個恭喜他從此結束了快活的人生,那個恭喜他一腳踏上了一條凶悍的賊船。這倆人讓楊帆真實的感受了一下,什麼叫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不過這種感覺很好,越來越像一家人了。
張家的院子遠遠看著也就一般,不過門口那一堆女兵可就不怎麼一般了。一個一個花枝招展的站成一排擋住門口,穿著裙子的軍裝也不減色一分,反而平添三分英氣。
楊帆疑惑的回頭問陳昌科:“我是來接親還是搶親,怎麼這群妹子如臨大敵似的?”
女兵們站成一排,一個為首的上前極為嚴肅的說:“齊齊是當年文工團地團花,想弄走她,先過我們這一關。”
陳昌平在後麵幸災樂禍的說:“古有蘇小妹三難秦少遊啊!今有女英姿攔住帥楊帆。”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啊!”楊帆嘀咕一聲。笑著上前連連作揖說:“各位各位。結婚討老婆還要吟詩作對地年代早已經過去了。大家有什麼要求。他們兩個一定會盡量地滿足地。先放我進去。”
說著楊帆很無恥地一伸手想撥開眾人往裏走。結果一群女兵叉著腰挺著胸部往前一逼。楊帆緊急收收連退三步。女兵們笑倒一片。
“遭不住了。老大老二。上絕招。紅包不是萬能地。但是我堅信。紅包是無敵地。”雙手往兩邊一伸。二陳把準備好地十幾個紅包往楊帆手裏一塞!
拿到紅包之後。剛才還大義凜然地楊帆。立刻點頭哈腰地給各位女人一邊發紅包一邊作揖說:“各位美女。如今討個媳婦不容易。大家放我一馬。放我一馬。多謝了。多謝了!”
這群女兵又是笑倒一片。接過紅包後果然是滿意地往兩邊一閃。
一路之上困難重重。全靠紅包開路才能過五關斬六將。得進新娘地閨房!
人都說結婚中一天的女人是最美的時候,見著一身盛裝,嘴角含笑望著自己的張思齊時,楊帆才算是信了這句話。楊帆對打扮什麼的一概不懂,但是看懂了今天地張思齊,比起往日耀眼三分。
比起山西煤老板,這場婚禮不算浩大。但規格很高。說白了。能夠接到陳張兩家請帖的人不多。兩家的客人合在一起,不過是二十桌地樣子。
幾位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客人先後出現。一下就把整個婚禮的氣氛帶進了一種拘謹的意味中。楊帆和張思齊上前敬酒的時候,手都是抖的。也記不得人家說的啥話了,就記得有一位好像說過“我們是老鄉啊”。楊帆敬酒之後,這幾位便匆匆離開,接著幾個老家夥也先後離開,婚宴才算是進入一種正常的軌跡。
很快客人們發現新郎不見了,但是沒人敢說一個字。敬酒之後地楊帆背後出了一身地汗,之前的麻木和機械在換衣服地過程中才算是慢的消失。
用句文一點地話說:“這就是得見天顏!”
老家夥們一離開,剩下的第二代殺傷力就不那麼大了。以張啟德為首,二陳為幫凶的一群年輕人,開始折騰。
結果是酒量一般的楊帆被灌的爛醉,張思齊本以為要伺候一晚上的,誰知道楊帆不哭不鬧,連吐一下的意思都沒有,躺在床上睡的很死,乖的一塌糊塗。
不過這事情沒完,張思齊在楊帆喝醉的時候已經放了狠話,“風水輪流轉!有的人別落在我手裏!”
這場婚禮除了筱月和周穎,其他和楊帆有關聯的女人一個沒出現。即便是遊雅妮,也以忙碌為借口,派人送來個紅包,祝雨涵也派人送來個大紅包。
一覺醒來的楊帆,首先被對麵的朝陽的大陽台吸引了。一身家居打扮的張思齊,哼著小曲在晾曬衣服。看看屋子裏貼的大紅雙喜字,楊帆微微的有點恍惚。
“這就算結婚了!”
荒了一段時間的張思齊,看著比以前倒是更嬌豔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婚事給激的。曬罷衣服上張思齊一回頭,發現床上的老公不見了,這個有點靈異啊。
“人呢?”還在狐疑之中,一雙手已經從後麵輕攬細腰,褲子已經落到膝蓋上了。
那根讓女人生理上無比愉悅的家夥粗魯的衝進身體後,驚慌失措的張思齊才想起來低聲叫:“不要,這裏是陽台。”
“要的就是在這……。”
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之下,張思齊那張一慣高貴自矜平靜含蓄的臉上,表情變得迷離,發出一聲一聲低沉婉轉的呻吟。
一個星期後,楊帆的婚假結束,攜新婚妻子張思齊回到宛陵。張思齊的工作關係早就有了安排,放在市電視台。一心想做個家庭婦女的張思齊,選擇了一個閑職工會主席。
可能是陳雪瑩個人喜好地問題,宛陵的居所夫妻倆進駐之後,楊帆發現臥室外麵還是有一個大陽台。因為地處郊區,站在陽台上視野很好。周圍也比較安靜。總的來說,楊帆還是很滿意這個住所,至於其他裝修上的問題,楊帆一概不關心。覺得差不多能住人就行。這讓特意打電話來表功的陳雪瑩有吐血地衝動,早知道從來路邊隨便找幾個民工裝修好了。
車的問題楊帆也不在意,早先的那輛R6開著覺得也還湊合。張思齊對車的要求很高,自然看不上這輛R6,夫妻倆還沒到宛陵呢,一輛新款保時捷,一輛厚重感強烈地寶馬已經停在院子裏。
考慮到市委副書記形象的問題,楊帆在車上麵進行了討價還價。最後還是換了一輛國產的紅旗。寶馬車歸了誰楊帆也懶得去關心。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開著紅旗進了市委大院,趕下車就看見餘有容推著電動車點頭哈腰的過來:“楊書記回來了?”
楊帆點點頭。餘有容立刻壓低聲音說:“楊書記,市政府那邊又出新聞了?”
楞了一下,楊帆笑著問:“啥新聞?”
餘有容紛紛不已的說:“還不是羅達剛出的嗖點子,說什麼為了杜絕公車私用,市政府領導要主動帶頭。結果是圓市長每天騎自行車上下班,腋下還夾著一個包,看著別提多別扭了,假模假式的。搞地全市幹部怨聲載道的!”
董中華剛剛消停。圓振又開始鬧騰?楊帆心裏提了一份小心。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說:“餘姐。不要私下議論市委領導嘛,去忙你地吧。”
餘有容當然知道楊帆在裝樣子。笑嘻嘻的推著車子走開時,挺著胸湯享受著其他進出幹部羨慕的眼神。能夠在楊書記麵前能說的上話。這院子裏能有幾個人啊?和領導關係一般的人,不是領導召喚,借你十個膽子,也不敢往跟前湊不是?
楊帆正準備離開呢,突然大門口處衝進來一對中年夫妻,看見楊帆站在車邊上,毫不猶豫的就雙雙跪倒在楊帆的麵前。
看著老實巴交的中年夫婦滿麵悲苦之色,齊齊大聲哭叫:“領導,我們家孩子死地冤枉啊,您要給我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