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也就是我婆婆!”張思齊突然笑眯眯的解釋,因為現男人的瞳孔已經在收縮,這是一個憤怒的前兆。每個人都有不同喜好,楊帆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喜歡窺探他的人,這一點張思齊非常清楚。
滿臉的笑容加上楊麗影,楊帆胸口爆出來的怒火瞬息之間煙消雲散。多少有點不甘心,楊帆嘀咕一聲:“老媽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這個時候的張思齊,內心多少有點得意。表麵上看起來,楊帆有前科有現行,不過張思齊自認為已經能夠很好的把握這個男人的性格。再說,昨天夜裏的事情,多少有點意外的意思。自打結婚以後,楊帆對夫妻關係還是非常忠誠的,一般情況下從不在外過夜。
搬出楊麗影這個大神來,有效的鎮壓了一下楊帆的氣焰後,張思齊瞟了周穎一眼,輕輕的挽著楊帆的手說:“我是個女人,心眼小是天性。不過既然你們都那樣了,我就一個要求,今後除了周穎,別的女人不準帶回家。我求個眼不見心不煩。”
剛剛平複一點的楊帆,被這句話又點著了,不過看看張思齊臉上的哀怨,站起後強忍不快說:“你怎麼說怎麼好。”
說罷楊帆邁步出門,走到院子裏的亭子間,獨自坐在那裏抽煙。
平靜下來的楊帆心裏多少有點懊惱,經曆過的女人也算不少,在宛陵時期的幾個女人,給她們置辦了一份家業或事業後,基本就不來往了。祝雨涵是打死都不能放手的,遊雅妮也沒太多的來往,想想楊帆也覺得愧疚。周穎的事情有點突然,這個有點人算不如天算。
總的來說,張思齊的表現還是非常正常的。也算很給楊帆麵子了。換成別個女人,搞不好就要大鬧一場。越想楊帆越覺得自己剛才有點過分了,過分地舉動源自這些年在仕途裏的順利慢慢積累起來的一種過於自信的心態,養成了一種凡事不容脫離控製的作風。
愧疚在心裏滋生並且快速的蔓延,楊帆歎息一聲,想起當初答應張思齊的事情來。心裏暗自下決心,回去好好認個錯。今後如果不小心又犯錯了,絕對不能傷及張思齊地感情。
丟掉煙回到房間裏,客廳裏已經沒人了。兩個女人各自回房間去了。楊帆微微的想了想,先走進臥室。看見正背對著門口躺著的張思齊。
輕輕地坐下,伸手在張思齊的背上輕輕地摸了摸,楊帆艱難的說:“對不起!”
張思齊回頭白了楊帆一眼,扭了扭身子,抱著枕頭低聲說:“別鬧。我要睡覺。”
楊帆隻好自言自語的說:“你生氣我能理解,其實我非常清楚是我錯了。自從結婚以後。我基本都沒碰別的女人,即便是祝雨涵,也是上次去看孩子的時候親熱了一下。周穎地事情不是我故意的,但肯定是我地錯,這點不容置疑。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和要求,提出來。我都接受。”
張思齊這才回頭,盯著楊帆看了好一會才說:“其實你不錯了,年紀輕輕的正廳級幹部,不是出差從不在外過夜。我都看在眼裏,你比如今的大部分官員好多了。今後你難免還會有逢場作戲的時候。這一點我不也要求太高。別被我知道就行。”
楊帆微微一笑說:“這個我可以保證,我從不和風月女人生性關係。”
張思齊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打來一拳,低聲說:“你就專門禍害人良家婦女!”
笑是笑了,一場風波看似過去了,但是究竟如何呢?這個楊帆沒有底氣,。下午聯係曹穎元一起吃晚飯,打算給秋雨燕和王超引見一下,出門的時候周穎牛皮糖似的跟了出來。
請客的地點在南疆酒店,提前吩咐叢麗麗訂了位置,出門的時候還是楊帆開著林肯車,周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曹穎元很忙,但是心情也很不錯。省黨校的入學通知書到手,等於就是手裏拎著菜刀殺進一群羊裏麵,想收拾誰就收拾誰。市長是隻有行政權,但是楊帆地默認等於把人事權也暫時交到手上來,想起周一即將變化地嘴臉,曹穎元忍不住要哈哈的笑一聲。
接到電話出門時,曹妮妮從屋子裏出來,低聲說:“爸爸,我想出國留學。”
曹穎元愣住了,本能地問:“你和你媽媽商量過了?”曹妮妮點點頭說:“嗯!”
女兒臉上的憔悴曹穎元看的清清楚楚,心裏無聲的歎息後,不敢在家停留,點點頭說:“你媽媽答應就行,具體的到時候跟我說,我想辦法。”
曹妮妮最近心情不好的原因曹穎元知道,是因為無法麵對和楊帆同在一個城市。想起以前的事情,曹穎元心裏多少有點慚愧,當初要不是自己攔著,也許結果會不一樣。不過有一點曹穎元是肯定的,即便曹妮妮和楊帆生一點啥事情,結果最多是給人家當情婦。這個,曹穎元就無法接受了。曹穎元對女兒的寄望不高,隻是希望她能平靜安寧的度過一生,現在看來事情可能被自己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