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一旁李烏大驚,大驚失色的叫道。
劉平信並未就此罷手,沒有去理會被打飛出去的嚴春秋,而且迅速的捏拳攻向李烏。
幸好在嚴春秋被打飛出去的時候,李烏已經有了戒備,沒有讓許興偷襲成功。
"宗主,你幹什麼?我們是天武門的長老,一心一意為天武門盡忠。你竟然想殺我們。"李烏一邊抵擋劉平信的攻擊,一邊氣憤的質問。
"哼!"
劉平信不答,雙全的黑霧更盛,凶殘的朝著李烏攻去。
李烏心中苦不堪言,他隻是武王中期,而宗主劉平信卻踏入武王後期多年,此次來摘取九陰草的花蕾,就是為了一舉突破邁入武尊!
他哪裏是劉平信的對手。唯有被動的防守著,但這樣下去,遲早都要落敗。
"嚴春秋,你還不快來幫我。宗主已經瘋了,繼續下去,咱們兩人都要死在他手裏!"
李烏硬接了劉平信一拳,接連退後幾步,隻覺得喉嚨發腥,張嘴就是狂吐鮮血。
李烏趕緊大叫道,繼續這樣下去,他必死無疑。
嚴春秋渾身黑霧纏繞,承受了劉平信那一拳,他已經身受重傷。
但是眼下不允許他調養了,他一拳打在自己胸口,強行驅散了黑霧。
臉上閃過一絲怨毒的表情,他為天武門盡心盡力,宗主竟然在這個時候想殺了他們,嚴春秋不再猶豫,立刻朝著劉平信攻了上去。
三人都是天武門的人,功法別無二致,頓時峭壁之上,黑霧縈繞,盡管是大白天。但卻能聽到陰魂咆哮,詭異陰森。
盡管是兩人對陣一個,但劉平信邁入武王後期多年,實力雄厚,李烏和嚴春秋越來越難以招架。
李烏心底不禁閃過一絲慶幸,幸虧宗主把天武門的至寶血瓶給了他兒子劉延慶,否則憑借血瓶的威力,他兩人恐怕早就見閻王了。
可即便如此,他們兩人聯手也不敵劉平信。
"宗主,我兩人對你向來忠心耿耿,你現在卻要殺我們,至少給個理由,讓我二人死得瞑目啊。"李烏大叫道。
"哼,關於九陰草就隻有我們幾人知道,難不成還有人如此碰巧把九陰草提前摘取了不成!"
劉平信說著,臉色越發陰沉,"必定是你們幾個老狗,覬覦這九陰草,派人提前來摘取了!"
"宗主,這九陰草除了我們兩人。還有門中另外一位長老知道,並且,少宗主也是知道的啊!"
李烏焦急的叫道,要是不能說服劉平信,今天就是他和嚴春秋的死期。
"哼,那個老東西,回到門中我自然不會放過。"劉平信的攻勢愈發淩厲,黑霧狂湧,陰魂嘶吼。
他可不認為自己兒子會走漏九陰草的消息,這些老家夥,個個都想要他的宗主之位,必定是他們偷了九陰草的花蕾。
"你們兩個老匹夫,給我去死吧!"劉平信嘶啞著嗓子大叫道。
"宗主!我們對你別無……"
李烏還想解釋,嚴春秋卻冷哼大叫道:"李烏,你還跟他解釋什麼,宗主因為九陰草已經瘋了。你說再多也是徒勞。他想要殺我們,我們也得讓他吐點血!"
李烏聞言,也不再廢話,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宗主臉上的決絕。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