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特麼太蠢了,都怪何先強,這個白癡害死老子了,雲哥在心裏罵罵咧咧,但此時何先強早已經被小南打的半死,下場比他還慘。
"寸頭哥,我,我知道錯了!"雲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就像剛才的寸頭劉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隻是打斷你的手腳罷了,回家休息一年半載就沒事了,你如果再廢話,我不敢保證你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雲哥是寸頭劉的心腹悍將,他才會勸說一句,因為他知道。秦南明的脾氣最討厭人囉嗦,跟他求饒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招惹了他,就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
雲哥回頭看了秦南明一眼,隻見這個年輕人雙手背負,表情閑定,仿佛人畜無害的樣子。
但雲哥的心底卻是莫名一寒,總覺得這個清秀的年輕人有一種很嚇人的氣勢,他連忙說道:"寸頭哥,我明白了,動手吧。"
寸頭劉也不再多說了,否則那位煞星要是不高興了,他們全部都要跟著遭殃。
他從一個小弟手中接過一個棒球棍,揮過頭頂,剛打算朝著雲哥的手臂上打去。
又是一道銀玲般的嗬斥響起:"住手!"
眾人都是一愣,這個時候,怎麼還有人敢站出來,真是不怕死嗎?
等到來人出現的時候,眾人才明悟過來,原來是一群衙役趕到了。
眾人趕忙讓開道路,讓這群衙役走了進來。
總共來了八個衙役,而領頭的,卻是一個女衙役,她身材高挑,俏臉冷若冰霜的朝著這邊走來,頗有一點巾幗不讓須眉的意思。
很顯然,剛才那一聲銀玲般的嗬斥,就是她發出的。
"光天化日之下聚眾鬧事,在你們眼中,究竟還有沒有王法。還有你,拿著棒球棍幹什麼,是想打誰?"
還沒走到,女衙役便開始嗬斥起來。
"寸頭劉。你又在幹嘛?聚眾鬧事,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抓起來?"
這女衙役一看到寸頭劉,就寒聲說道。
她橫眉豎眼,但姿色卻頗為不俗,特別是身材,十分的火辣。
"李潔?"看到大步流星走來的女衙役,寸頭劉倍感頭疼。
這個女衙役他倒是認識,因為這個女人嫉惡如仇。抓了他下麵不少的小弟。
"李捕頭,我們幾個朋友在這裏正常聚會,犯哪條規定了?"寸頭劉撓撓頭,嬉皮笑臉道。
他不是很喜歡這個李潔,盡管長相漂亮,但完全是一根筋,連他的小弟都敢抓。
"哼,正常聚會,這就是你口中的正常聚會?"
李潔的眼光往旁邊一掃,便看到破碎的大門,滿地的長刀,棍棒,還有倒在地上哀嚎的人。
李潔也有些錯愕,這些人可全是寸頭劉手下的人,怎麼現在全倒在地上,現在的東海。誰敢惹寸頭劉的人?
李潔又看了看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雲哥,然後說道:"你剛才是準備打他對吧?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估計他現在手腳已經殘廢了。"
"李捕頭,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就別多管了吧。"寸頭劉淡淡一笑,微微眯眼,語氣顯得有幾分威脅的意味。
一個衙役幾個快步走上前,在李潔耳旁說道:"李捕頭,這家夥人稱雲哥,是寸頭劉手下的一個小頭目,確實是他們內部的事情,我們還是別管了。"
"哼,不管什麼身份,也不能隨便被人打,剛才那一棍落下去,他的手當場就斷了。這種事情。我們怎麼能不管?"李潔十分不滿,冷哼一聲對那男衙役嗬斥道。
"可是李捕頭,總捕頭說過,讓我們不要再跟寸頭劉爆發衝突……"男衙役的話剛說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李潔冷漠的瞪了他一眼,這位男衙役可是知道他們李捕頭的脾氣,頓時就不敢多話了。
"李捕頭,別生氣嘛,我可沒有動手打人的意思。"寸頭劉又笑起來,緊接著就把手中的棒球棍扔在了地上。
李潔狐疑的皺了皺眉頭,她才不相信,寸頭劉會就這麼乖乖聽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