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然內心都激動到恨不得連夜就拉著總裁男友去民政局了,可是在現場這麼多雙目光的注視下,她還要努力克製著,擺出一副扭扭捏捏、猶猶豫豫的表情,“我,我願意。”
被求婚的女主角終於答應了,現場爆出歡呼聲,並送上了準備好的掌聲、彩帶、花瓣和氣球,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麼叫撒花。
白秋然目不斜視,一眨不眨的看著總裁男友骨節分明的手捏著戒指,緩緩把那顆兩三克拉之大、比燈泡還閃亮的鑽戒戴進了她的中指後,終於控製不住獸血沸騰的自己,嗷嗚一聲撲進了葉之州懷裏。別的都不提,光看這顆鑽戒的大小和亮度就知道價格至少幾十萬起步,幾十萬啊,對窮了太久的她來說無異於一夜暴富,白秋然就差沒喜極而泣了。
白秋然的反應有點太雞凍,但被總裁求婚畢竟也是千載難逢,所以心髒沒有再痛痛。
她算是勉強過關了。
辦完正事,已經饑腸轆轆的葉之州才正式開始享用晚餐,已經吃過了的白秋然沒什麼胃口,抱著鮮花戴著鑽戒的她徹底沉浸在對美好未來的想象中。
白秋然覺得她以前是太悲觀了,小白花和總裁也不都是虐文嘛,那種沒什麼波折、從頭甜到腳的無腦小甜餅也越來越流行了,大概她拿的就是這種劇本,什麼都不需要擔心,總裁男主會為她遮風擋雨、解決掉所有問題,那麼結婚也將順順利利,她隻要坐等進入婚後甜寵的部分啦——想到即將到來的沒羞沒躁的婚後生活,還挺刺激的。
大概是想得太投入,白秋然連怎麼離開餐廳回到車上的都不知道,隻記得自己不經意的轉頭,發現車外漂泊的大雨不知何時停了,白秋然才猛然回神,然後就注意到葉之州開車的方向貌似不是她回家的路。
“還要去哪裏呀?”抱著玫瑰不撒手的白秋然聲音柔軟的問,葉之州回頭看了她一眼,輕輕勾了下唇,“你剛才說要跟我回家的,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有、有嗎?”白秋然沒出息的咽了下口水。
是的,她又雞凍了,說出去大概都沒有人敢信,她跟總裁男友談了快三年甜甜的戀愛,卻至今都沒有上三壘。
總裁男友長得帥身材好,六塊腹肌足以讓少女們陷入瘋狂了,有一說一白秋然也饞他的身子,可是作為一朵玉潔冰清的小白花,沒結婚就跟男人發生關係是不可能的,白秋然每每開始蠢蠢欲動,心口便一陣劇痛襲來,她隻能放棄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的行為。
白秋然想過另一種方式,比如總裁男友瘋狂的想要她瘋狂的拒絕,最後實在拒絕不了才半推半就讓他得手——畢竟總裁硬氣起來,她這小白花的身板是不可能擋得住。
強製play好像也挺帶感的。
然而自家這位總裁讓她特別失望,明明那麼霸道那麼說一不二,在這個問題上卻畫風突變好像深情男配附身似的,說什麼尊重她珍惜她,不會勉強她做任何她不願意的事。然後他就真的從來沒對她提過這樣“無理”的要求。
白秋然有時候都想衝他喊是男人就上,不要因為她是嬌花而憐惜她。可是她不能。
要不是今天這場求婚,白秋然可能都還在懷疑他是不是偷偷給她安排上了替身梗?畢竟男人就不能說不行,尤其是總裁男友這樣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青年,寵她哄她卻不想睡她,如果她不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妹妹,那就隻有把她當替身這個解釋比較科學合理了。
還好他求婚求得很痛快,所以應該不是替身梗。
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神仙日子,前腳剛被總裁男友求婚,後腳就要跟著去他家過夜了,白秋然興奮都想高唱一首《好運來》來表達她此時此刻激動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