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所有的研究人員都當作修真裏麵的強者,那麼打開腫瘤的治療則是那最後的道果,無數的人都想摘得這個道果,前赴後繼,如過江之鯽。
希望跨越過那一步。
因為當今之世界,在醫學生目前公認的三大完全對之束手無策的,完全靠天命的也就是三種。
腫瘤,HIV,狂犬!
這是當前醫學界絕對地三大豐碑。
狂犬和HIV好歹是條件性獲得的,可以通過控製減少病例,但是,誰發不發生腫瘤,這真是老天爺賞命,也是老天爺在索命。
而且一旦得了腫瘤,那麼生死壽命,與你貧窮富貴與否,關係不是太大。
也有很多人隻是經過了簡單的治療,就壽命長達幾十年,也有家財萬貫,各種頂尖的治療手段都用了,結果壽命不到三五年的。
現代的醫學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地把無法治療的疾病先轉化成能夠暫時控製,然後徹底治療。
比如很多年前生死全靠天命的感染、比如肺結核,比如塵肺,都是如此。
但是這些豐碑已經有前人打破了,所以後來人即便再如何深入,也無法再在這個基礎上發生質地地飛躍。
即便是聲名如張興教授,傑弗瑞教授,雷恩教授這些世界知名的頂尖大家,手握研究經費無數,手下可以利用的人幾乎沒有人數的限製,隻要他有了突破,就能夠獲得最大的支持。
但是,如此多年過去,仍然是沒有太多地進展。
隻是接近。
但是就是這種接近,仍然是有限製的。
其他的腫瘤暫且不論,可骨科的腫瘤,就目前張興教授知曉的,還是林尤當年的研究,最為接近骨肉瘤的治療。隻可惜因為種種原因沒有能夠繼續下去,而且研究的後續即便是被大型的公司接手了足足八年,依舊沒有太大的突破。
其實從整個醫學大環境的角度來講,那個公司的所作所為是值得所有醫學界討伐的事情。
可從利益的製度來講,卻沒人能夠找到他行為中的錯誤。
資本主義,一切以利益至上,別人投資了想要因此來獲利,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而且,在很多人看來,他其實並不在意創造奇跡的人是誰,而是在乎這個奇跡有沒有被創造出來。
……
一個上午的兩節會議,終於是結束了。
因為這些講者授課的對象全都是頂級的專家和教授,而且都是同領域的,所以基本上在講課的時候,一些基礎的概念和知識,就從來沒提過。
就直接入了正題,全都是幹貨,滿滿的幹貨。
這雖然是節省了張興教授等人的時間,但是這些東西在陸成這些人聽起來,那就是格外辛苦了。
最開始的一兩節課,陸成還能夠看到很多和他一樣年紀的人,強打住精神來聽,偶爾做做筆記。
但到了第三個講者開始講的時候,有人就放下了筆,閉目養神了起來。
再到第五場的時候,陸成看到很多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也是放棄了繼續跟上講者思路的想法,即便是他們,也是知識儲備有限,根本不可能像張興教授他們一樣的,每一場都能跟上思路。
陸成,也隻是堅持到了第五場,就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大腦都快死機了。
不過後麵的課,陸成還是在堅持著聽,隻是經驗的漲幅就小了很多,而且很容易失神,就會發生斷片的事情發生。
午飯吃的是自助西餐,陸成跟在張興教授後麵,拿了好幾盤的東西,不過臉色不是特別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