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身上血魔妖靈緊張的氣氛,聞非道也開始焦急起來。趕緊衝進了入口之處……
仁常生不知道為何自己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剛被聞非道欺侮,進了這個奇異的空間遇到了大蛇,又與聞非道相遇……
現在到好,被一個骷髏架子捏在了手裏……
盡管哀歎命運不濟,可是他的大腦還是飛速運轉著,想著辦法。按著學習煉器時的知識,流動的大都屬水,厚重的屬土,炎熱的屬火……
那麼,這堅硬的該是屬金。
雖然腎主骨生髓,其華在發。可是,髓由骨生,發由血生……那麼發應屬木,骨應屬金……
既然這樣也隻好一試了!
想到了這裏的仁常生,將引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手鐲嗑在了血魔骨骼的手骨之上!
“叮”的一聲輕響之後,本來囂張跋扈的血魔骨架,一下子停頓了下來。
仁常生的腦海中傳來了血魔不甘的咆哮:“不!這不可能!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這不應該!理不容,大道不容!這不可能!”
隨著血魔淒慘的嚎叫聲,頭的巨大血海,無盡的漩渦開始裂開了。就在那一滴正在形成的血滴之處。中央之處,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砸中了脆弱的冰麵一樣。
“哢!”的一聲之後,所有的漩渦被裂開的紋絡分離,消失在那個平麵上。
接著,血海傾盆而下!
仁常生感覺身上一鬆之後,就被無盡的血海吞噬……
聞非道進入了門戶之後,在血魔妖靈的催促下,快速向下奔行。
當他看見那無盡的血海之時,血海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血海正在陷落……
血魔妖靈發出憤怒的咆哮聲!好像有他最憤怒的事情在發生。它帶著聞非道,一頭衝進了血海……
一下子被放鬆了的仁常生,剛剛咳嗽了一聲。那血海的血水就吞噬了他。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擊飛,粘乎乎的血漿灌得他滿嘴滿鼻孔都是……
不由自主地將一口血漿吞咽下去的仁常生,感覺肚腹中有一股辛辣火熱的感覺傳來。就連口鼻喉管和食道中也是一樣。
好像是喝了高純度的烈酒一樣。腹內燃燒著熊熊烈火一樣的難過。
“咚”後背撞在了石壁上!接著,又順著血水的流向衝進了一個通道中。巨大的衝擊力讓仁常生不自主地旋轉,不停和石壁碰撞。
要不是他的煉體有所成,這不斷的碰撞中,就能將他的身上撕裂!
仁常生在這萬分的緊急之時,馬上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越是危險,就要越冷靜。這是成為強者的必要素質。
這也是仁笑從就告訴,並常掛在嘴上的話。
如今的仁常生真的做到了。他發出靈識感受周圍的變化,等再次欲將碰到石壁的時候,就用腳或者手在石壁上用以一踹,或是一推……
不久後,仁常生衝出了那狹窄的通道。被血水的衝擊力拋到了實地上。
可是,他左手的手鐲傳來一股吸力,正在吸收那血水。血水像形成一條血線,不斷向著手鐲奔湧而來。
裏麵那些沒有了身體的意誌,在瘋狂呐喊中也都被手鐲吸走。仁常生隱約能聽到:“不應該存在……理不容……”
這些話語自己好像什麼時候聽過。那時候,自己還以為是自己的賦逆,理不容呢?可是,如今看來,令理不容的是——這手鐲!
“難道這手鐲是什麼逆的寶貝?”仁常生想著,又搖了搖頭。“這手鐲是猴子變的——就算不是他變得,也是他給我的。如果真的是什麼逆的寶物,為什麼在自己受人欺負的時候,他沒有幫助自己?”
想不明白的仁常生,靈識凝聚,向手鐲中探去……
還是霧蒙蒙的廣闊空間,大如山嶽的的巨鞭。可是,巨鞭的前麵出現了一個血色海洋。那血魔的巨大骨架就飄在血海的中央。
血海中,那晶瑩如玉的骨架已經變成的鮮紅的顏色。一條極細卻又速度驚人的血線不斷向血海注入……
一個個虛影在海麵升起,向巨鞭飛去。當他們飛到了血魔骨架的近處時,都是一臉嘲笑地看一眼。
有些強大的意誌——其實就是魂魄。對著血魔了一些話,仁常生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可是,本是靈識之體的他卻能感受到那些意思……
“你陰險狠毒,欲取我等血液鑄就你的不朽之身。可惜,在和你的敵刺毫首領的決戰中雙雙殞命……”
“死後,你還想以我們的精血複活。可是足額做了別人的嫁衣……”
“煉獄鞭中的地獄,將是我們一樣的歸宿……”
每個魂魄的斷斷續續話語,讓仁常生知道的大概。“原來這巨大的鞭,叫做‘煉獄鞭’。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可是,什麼人可以使用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