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準備出去,被白霜一把拉住:“急什麼呢,合著你在凡間闖的禍要我收拾是吧,休想,不是還讓我勿擾的嗎?哼。”
這記仇的嗩呐,霜月在心裏罵道,不過臉上依舊帶著笑道:“怎麼還記起仇來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整個冥界都沒有像你這麼好的。”
“知道就行,下次再敢留這種煙火符,就別指望我會幫你。你也別走了,你師父應該要來了,我們先去放鼎的那等著。”
“可我....”
“可什麼可,趕緊的,走。矮冬瓜,你們把鼎放哪了?”
“在....在我大哥房裏。”
“好嘞,你先睡會吧,我等會再來看你。”
白霜手指輕輕一點,矮胖子便直直倒在地上昏睡過去了。
霜月還想些什麼,被白霜冷不丁的一句:“那孟婆的嘴現在是越來越厲害,我幾次都落了下風,氣死我了,我一定得想辦法把這個麵子掙回來。”
她便瞬間什麼都不敢了,想著反正現在要去那細眼鼠的房間,炎曦應該還在那裏,正好可以給他,也正好可以讓白霜見見他。
想到這裏,她臉上又顯出一些紅暈,便去挽住白霜道:“霜霜,你知道那城主的房間在哪嗎?”
“不知道,不行就抓個人問問,再不行就一間間找過去不就成了?是沒嘴問還是手斷了?”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行了吧,快走吧。”
霜月現在很頭疼的問題就是怎麼哄炎曦去死,心裏這樣想著,嘴上不自覺地就問白霜道:“霜霜,若是殺了一個凡人,要去那阿修羅道呆上多少年?”
白霜邊推著門,邊答道:“怎麼,還想殺人了你,那麼重的戾氣,跟誰學的?這事我倒是真不知了,不如等你師父來了,你問問他如何?”
霜月立刻打了個寒噤,連忙搖頭道:“不殺不殺,我著玩的。”
“知道怕就好,我還以為你連阿修羅道都不怕,便也不會怕你師父嘍。”
“嗬嗬,我師父可是有那兩個阿修羅道可怕呢,惹不起,不敢惹。話這些侍從都哪去了,怎麼都沒人了?”
霜月四處看了看,一個人影都沒有發現。
“用得著找什麼侍從,那斷腿的,是那城主嗎?喲,那眼睛細得,如同隻細眼鼠啊。”
霜月定睛一看,白霜推開的這個門,裏麵果然是那細眼鼠,可炎曦並不在裏麵了。
她正奇怪這人去哪了,白霜輕輕拍了她的頭道:“問你呢,這細眼鼠是那城主嗎?”
“是是是,這城主就是細眼鼠。”霜月有些著急的敷衍道。
白霜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注意力又被那城主吸引過去了,因為那城主,手上又運起了黑色的法術,似乎是要與他們拚個你死我活般,霜月才看見,就趕緊提醒白霜一定要注意。
隻見白霜手上輕輕一甩,白色的法術瞬間把他手中黑色的法術打散開來,問道:“鼎在何處?”
他沉著臉不講話,白霜看了一眼霜月,又看向他道:“再問你一遍,鼎在何處?”
霜月這時一拍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忘了我把他嘴給封了,嘿嘿,真是尷尬。”
白霜狠狠瞪了她一眼,走到他身邊拍了他的頭一下,他猛然發出聲音來,怒嚎道:“你們是何方妖孽?”
“對啊,我叫何方,她叫妖孽,我們是何方妖孽。我回答你了,你也得趕緊回答我,這妖孽的手段你見識到了,我對你這樣的遭遇很是同情。”白霜對著那城主一本正經的胡襖後,又埋怨霜月道:“你怎麼能把他弄成這樣,一會給那黑臉怪看到,要是知道了是你做的,有你好果子吃。”
“你可是不知道,這細眼鼠可是要占我便宜,要與我那什麼之歡?就你那話本書上也寫得有的,我突然給我忘了,什麼之歡來著?”
隻見白霜瞬間臉沉了下來,眼中閃著怒火問那城主道:“就你這細眼鼠的樣子,也膽敢出要同我家冥王大人行魚水之歡?”
“冥....冥王大人?”那城主看了一眼霜月,難以置信地道。
白霜手一揮變出了根繡花針來,冷冷的盯著他道:“這樣的一張嘴,出來的話實在是太令人厭惡了,來,我幫你縫起來,等你死後下來找我,我親自給你拆了再帶你去拔舌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