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樣的笑十分的莫名其妙,正奇怪著。
隻見竺憐看了一眼炎曦,鄭重其事地道:“霜月,這次多謝你了,以後若是有什麼用得上我的,我必竭盡全力回報你。”
霜月擺了擺手:“不用不用,若玉把我二殿收拾得如此幹淨,這樣就夠了,你快去吧,我得去看看我家白無常是鬧什麼。”
著把手從炎曦手中抽了出來,往內殿走去。
想來他應該是在原來的房間,便推門而入,看到了正坐著背對著她的白霜。
她把門關上後,坐在他旁邊道:“怎麼了?都不去七殿找我,我還準備同你一起收拾一下那王七呢。”
白霜把頭轉過去,並不和她話。
霜月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心中有些不安,便舊計重施,一下捂住心,虛弱地道:“霜霜,我心有點不舒服。”
其實是心真的有些不舒服了,那心魔如同找到了一個缺口,在逐漸的釋放出來。
隻見白霜臉色變了變,但嘴上還是不饒人:“不舒服你找你神君去,別來找我。”
“我找他幹嘛,你才是我心裏最重要的。”
“我在你心裏重要?那你怎麼什麼都不和我呢?”
霜月疑心不是知道了炎曦就是凡間那人了吧,心中一沉,試探性地問道:“他和你了什麼?”
隻見白霜抱著手,沒好氣地道:“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
看來是炎曦真了,也難怪他那麼生氣了,她有些擔心,繼續問他:“那月黑知道了嗎?”
“哼,等他回來我就告訴他,你等著吧,我準備和他一起去凡間當個散仙,再不回來了。”
霜月趕緊解釋道:“我不是不告訴你們,我就是怕你們知道了以後這樣,你看,果然你們知道了就要這樣。”
“我們這樣?這樣還算輕了,不聯手殺了他算對得起他了,隻是怕我未出世的侄子沒六,所以才手下留情罷了。”
等等,這事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霜月聽完這話後,在心裏打了個噔。
“你什麼?”
“我什麼?耳朵聾了聽不見啊,你恐怕是準備等孩兒出來後才會告訴我們了是不是?”
白霜臉都氣綠了,大吼著道。
霜月一臉懵:“什麼孩兒?”
白霜更生氣道:“裝,你再裝,有了身孕都不告訴我們,現在跟誰在這裝呢。”
她瞬間明白了,臉“刷”的一下紅了,結結巴巴地道:“我沒有,沒有,誰和你亂的?我有沒有....身孕,我自己不知道嗎,真是的。”
“誰的?當然是你孩兒的爹的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有了身孕什麼都不,還裝,給你裝,反正以後等我侄子出來了,我就隻來看他,休想讓我和你一句話。”
這王鞍!到底是和白霜怎麼的。霜月在心裏大罵著。
她深吸一口氣,帶著微笑心平氣和地道:“霜霜,我沒有身孕,真的,我不知他是怎麼和你的,但我真沒身孕,不信你請巫醫來看。”
白霜狐疑的看著她,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帶著懷疑的口氣:“真的?可那鬼差....”
“那是誤會,他就隻看到前麵便跑了。”
她見白霜還是一臉的不相信,便把頭搭在手上,道:“去請巫醫來,若是我沒身孕,你就給我和月黑洗半個月衣服,如何?”
白霜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但帶著些遺憾的語氣道:“可惜了....”
這的是什麼話,霜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問道:“他怎麼跟你的?”
白霜漫不經心地道:“就是那鬼差,臉紅耳赤來告訴我你同神君大人有事,我一看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恰好神君大人帶著竺憐來了,我便問了他,他就和我了唄。”
“你問了他什麼?他了什麼?”
白霜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邊走邊搖著頭念道:“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害我空歡喜一場。”
“問你話呢?耳朵聾了聽不見啊?”
她把這話完完整整地還給了白霜,可白霜就是不理她,直接走了出去。
她趕緊跟了上去,一巴掌一巴掌的拍他,可他就是不理她。
直至到了大殿,她才停下手,帶著些怒氣看著正在喝茶的炎曦道:“是你和他們的我懷了你的孩子?”
旁邊的若玉一口茶水嗆了出來,劇烈咳嗽起來。
炎曦淡定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從容不迫地道:“嗯,是的,我算了一下,應該是有這個可能的,不過若是沒有,那我就再努力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