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婷笑翻,要他自己猜。白金放下杯子,凝神直視她的雙眼。餘婷有點虛,不敢直視他的眼神。白金笑了,近似武斷的表示,她一定做過,而且相當的瘋狂,用類似強bao的方式進行。
餘婷神色微暗,苦澀點頭,那個被她打破腦袋的男人是她的初戀,也是惟一的男人。他們發生關係不久之後,的確發生過一次暴力歡好事件。
人年輕精力旺盛,加上剛體驗男女歡愛,她的月經快來了特別想,需求明顯增加。有天晚上喝了幾杯酒,需求更強烈,可她男朋友打死不做,說第二天要出差。她被欲望淹沒了理智,憤怒之下用暴力強迫她的男朋友。
結果,他們隻做了一次。她不快樂,她男朋友更是怒氣衝天,事後離家出走。她後悔極了,想找到男朋友道歉。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離家之後不是流落街頭,而是去了別的女人家裏。
更令她憤怒的是,他的借口全是假的,第二天他根本沒有出差。她采用暴力的當天下午,他和別的女人做過了,而且極盡纏綿。當晚就是怕她看出破綻,所以他不敢應戰。
她沒有再找他,搬去朋友家裏住。一直冷戰了半個月時間,自那次之後,他們就有裂痕了。她也清楚,分手是遲早的事,可她夢想著能用柔情和包容留住他。但她錯了,她越是包容他,他越是放縱自己,肆無忌憚的在外麵和別的女人鬼混。她看透了,也想通了,男人靠不住。
白金抽了兩節紙巾遞給她,安慰不要再想過去的事。現在雖然沒有愛情,但物質是豐富的。更不必擔心男友和別的女人鬼混,好好做兩年多賺點錢,將來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
在這個物欲橫流,金錢泛濫,速食情愛滿天飛的年代,別去奢求什麼天長地久,海誓山盟,海枯石爛之類的東西,能湊合過日子就行了。原則隻有一條,隻要這個男人顧家又不虐待她就不錯了。
餘婷抹了抹淚,問他是不是這樣的男人?白金的回答很實在,他從沒有愛過,也沒有嚐試過,到底是不是這那樣的男人,他自己也不清楚。她是過來人,應該明白一個淺顯的道理。
不管男女,在不同的環境和不同的階層,有不同的表現,一成不變的人沒有幾個。有不少男人口袋裏充實了就會變壞,開始向外發展尋求刺激。尤其是純物質滿足而精神空虛的男女,更容易橫向發展。
餘婷笑了,說他的話很中肯定,能說出這番的男人,相信不會很壞。如果她沒有下海做小姐,一定會瘋狂的追求他。現在,她有自知之明,能做朋友就不錯了。
白金又有點招架不住了,想了想安慰她,他並不是封建產物,對於女孩子的貞操觀看得很淡,一對相愛的情侶或是夫妻,不管是結合或是分離,原因都是多方麵的。
沒有幾個人因為某一點就愛得發狂,也不會因為一個缺陷就全盤否定一個人。長時間朝夕相處,人與人之間容易產生摩擦和誤會。介於這點,有必要時常交流和溝通,多談談彼此的內心想法,讓對方分擔和分享。
“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你。”餘婷長歎,說她為何沒有遇上他這樣的男人?
白金見氣氛有點沉,小幽默了一下,說她已經遇上了,而且他們還是朋友了。人海茫茫,人與人之間要有緣分才能相遇。他珍惜這分緣分,也希望她不要鑽牛角尖。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餘婷也明白,現在說什麼都是浪費表情,隻有談風花雪月或是吃喝玩樂才不會沉悶。
“白金,普通的小醫生,屬於那種連生活都困難的小男人。”他淡然笑了,起身開門,讓服務生進來。
“會不會看婦科病?”
“波妹,你這話很幽默,卻不好笑。”白金趕走了服務生關門,回去坐下,“既然是醫生,應該什麼都懂點,說吧,是你或是你的朋友染病了?”
“喲,真有兩下啊!你麼知道是染病?”餘婷抓起筷子撕了紙封,伸手遞給他,“不準敲竹杠,收費要合理一點。”
“傻波妹,這話就有點搞笑了。”白金接過筷子,夾了一片魚肉放進嘴裏,放下筷子分析原因。一是從她的職業推測,有時不用套子,染病是很正常的事,二是她問話的神色和語氣,顯然不想去醫院就診,有可能怕被宰,也有可能是怕別人知道,所以要秘密就診。
“我發現,你是一個不錯的男人。”餘婷夾了一片青菜給他,“看在我幫過你的分上,能不能優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