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說是這麼說,做起來可就不是那麼簡單。首先假設,如果陸流將戰艦的推進器附魔到腿上,那麼即使隻是啟動那麼幾秒鍾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飛行過程中空氣就猶如刀割一般會使他解體,所以這個時候他還需要附魔戰艦的機身的硬度來保證身體不會承受不住高速移動而解體。

而作為一個生物,高速移動又會導致缺氧,又需要附魔一套氧氣供應,而高速移動又會導致視線受阻,附魔“隔離阻力、風力的隱形麵罩”之類的等等。

而一般情況下,陸流都不會作死的去直接附魔戰艦,哪怕隻是一個部位對他來說都是龐大的,雖然如果隻是一個部位的話他還是可以勉強做到,但是就像之前說的,如果隻是一個部位他做不了什麼,所以還需要慢慢的積攢。現在他附魔的基本都隻是戰艦上的小型機器人,微型戰機、無人機等等。雖然對於宇宙戰爭來說這些都是炮灰一類的角色,但是對於身在蔚藍星的他來說已經是屬於霸主級別,還是那句話,科技樹完全是不在一個水平。

......

臨市,一條開往雪林村的高速路上。一輛黑色麵包車,四周的玻璃都是用窗簾遮住隻能從駕駛室的方向能看出開車的是一個長相老實的中年漢子。

後車內還有兩排座位,最後一排橫躺著一個昏迷女孩正是林綺夢。她的雙手被綁在背後,嘴唇上還貼著膠帶。可能是因為用藥物捂住鼻唇而昏迷,所以即使是昏睡狀態她也緊皺俏媚。在她的前排還坐著兩名流裏流氣的男子,一個染著黃色頭發一個則是綠色頭發。

綠色頭發的外號叫富哥,因為老婆跟人跑了,所以自暴自棄染了一頭綠色。黃色頭發叫小幅,富哥的跟班,開車長得一臉老實像的中年人叫趙春得,外號春子。家裏人給他取名春得原本是希望他每年的年初,春天到來的時候能得到好運,結果他卻染上了賭癮,欠了富哥賭場一屁股債,還不上,隻能時不時給富哥做點黑事、打手來還債。

“富哥,你看這姑娘長得真俊啊,你說...”座位上小幅一臉猥.瑣的笑著,那不安分的手卻是已經向著林綺夢的胸口摸去。

“啪”的一聲脆響。

富哥伸手打掉了小幅的髒手,他掏出口袋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將煙吐到小幅臉上,說道:“雇主說了要“完璧歸趙”,否則尾款一分都拿不到,到時候你出剩下的十萬?”

富哥又是抽了一口煙,想了想,小幅也算是從他起家就跟他做事了,也不能太過打壓:“行吧,別把衣服弄亂留下痕跡。”

小幅聽了大喜,但是還是忍耐住衝動對著富哥說道:“富哥您先請?”這一次他留了一個心眼,懂得討好大哥。

富哥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是隨意瞟了一眼,卻是發現這個她們弄昏的女孩確實比他以前玩的婆娘要漂亮很多。美的跟個天仙似得,用他賭場另一名手下黑子的的口頭禪來說“能跟這樣的婆娘拉一回減壽十年也願意啊!”

他猶豫時間不到一秒就點頭同意,剛才猶豫也不是他有什麼悔過之心,隻是怕兩個人動作太大,雇主發現什麼破綻不肯給尾款,雖然他富哥出來混也是有點手段的,但是這一次的雇主據他的可靠消息來說挺有勢力的,能不起衝突就盡量不起衝突。而且為了讓雇主滿意,他選擇了親自出手,畢竟對於自己手下那些毛手毛腳的地痞流.氓的德行他還是清楚,要是讓他們去做,那交到雇主手上的時候估計就不成人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