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姑奶奶你可不能這樣野蠻啊.......!”就在晴姐手中的玉首劍落下之際,韓定早已搶上前來牢牢拽住晴姐握劍的右手。
“隻怕你能攔住一個卻攔不住兩個.......!”就在韓定攔住晴姐之際,一旁的司徒早已抓起一對玉鐲便要摔下。
“我說你小子跟著起什麼哄.......!”韓定見狀,急忙鬆開晴姐前往阻止司徒。
晴姐見韓定往司徒搶去,不由再次舉起手中的玉首劍往下便劈。
就這樣一來二去,韓定早已被晴姐和司徒兩人搞的精疲力盡,氣喘籲籲。
“你們這是以多欺少,倘若就這樣下去韓大爺遲早會被你們給活活累死的!我告訴你們,根本就不帶你們這樣的!”韓定知道自己一人根本無法阻攔晴姐和司徒兩人,索性一屁股癱坐在地。
晴姐和司徒見韓定癱坐在地一臉無奈的樣子,不由異口同聲的說道“你也知道這樣下去會將你給活活的累死,那你還不速速請你們老板孫進寶出來與我們相見!”
“我早就說過我們老板是不會見你們的,你們還是什麼來回什麼地方去........!”司徒聽到這裏,不由大叫到“晴姐這小子根本就沒有認慫,隻不過在施緩兵之計,想借此機會休息一番而已,咱們可不能上當,隻管砸了他的破鋪子……!”
“要不是司徒提醒我,還真讓你小子得到了喘息的時間,就算你小子再怎麼陰險,也隻能招架一個卻招架不了兩個……!”晴姐聽了司徒的言語不由再次舉起手中的青銅劍往一旁的貨架劈去。
“我說姑奶奶這店內的東西雖然值錢,但隻怕任何一件單件也比不上你手中的玉首劍值錢,隻怕姑奶奶你這一劍下去,連你手中的玉首劍也會被跟著一起磕壞……!”就在韓定飛身爬拽住晴姐之際,一旁的司徒不由大叫道“晴姐你休要中了這小子的詭計,反正這炳玉首劍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前來交付孫金寶的,孫金寶那家夥不心疼,那我們又心疼個毛線!我看這宋代官窯色澤鮮豔,相信價格一定不斐吧?”
言語之間,司徒早已抓起一旁的花瓶便要摔下。
韓定見狀,急忙鬆開晴姐往司徒搶去。
這裏韓定剛剛攔住司徒,那裏晴姐又大叫起來“司徒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反正這柄玉首劍也是孫金寶的……!”
韓定見狀,不由大叫道“你們此行不就是為了見我們老板一麵,隻要你們停止暴力行為咱們倒是可以商量一番……!”
韓定之所以會說出這話,自是深知以一己之力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阻止晴姐和司徒兩個人雙管齊下。
“你小子總算是開竅了!”晴姐聞言不由停下手來,並往一旁的司徒望去。
司徒見狀,也將手中的花瓶重新放回一旁的貨架之上。
“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心平氣和的商量嘛,何必要砸這個摔那個的!隻不過我們老板所住的地方離這裏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現在要我請我們老板出來與你們相見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倒可以幫你們打個電話問一下,至於見與不見那就是我們老板和你們的事情了,倘若老板接到電話後還是不願與你們相見,那你們可不許再碰這店裏任何一樣東西,隻管什麼地方來回什麼地方去!”
韓定在說出這話之前,心裏早已深深了盤算了一回,雖然老板一再吩咐自己不要泄露店鋪和老板的秘密,但是今日卻是情勢所迫實乃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韓定堅信就算喚作老板,老板也會這般做的,還有打個電話給老板的後果最多被老板臭罵一頓而已,要是店鋪真被砸了,非但自己要卷鋪蓋走人,而且隻怕自己再投胎十次也無法賠償老板店裏的貨物,最重要的老板肯不肯見他們還是一個未知數,要是老板肯見他們那自是老板自己所做的決定卻與自己毫不相幹,要是老板不肯見他們,他們隻得乖乖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