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回(2 / 3)

了一聲這才鬆開手。把木梳從甄誠的亂發中剔別出梳,甄誠忙不迭的把木梳奪將過來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甄複又坐回椅上,緩緩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子良,話可不能亂說的。”

甄誠看看左右無人,湊近甄低聲道:“姐,說真的你今年都二十四歲了,真的就沒考慮過嫁人的事嗎?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對大哥他……”

甄冷冷的掃了甄誠一眼,甄誠一吐舌頭沒敢往下說。甄又淺淺的抿了一口茶道:“你這麼急著想讓姐姐嫁出去,是不是覺得我一嫁人你就可以肆意妄為,沒有人再管你?憑心而論,我又管過你什麼?每次說要扣下你的零用也就是嚇嚇你,真正我可從來就沒有扣過……子良,你別以為你幾次晚上偷偷跑出去尋花問柳的事我不知道,我隻是不願說你罷了。”

甄誠老臉一紅。支唔道:“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說,你再不嫁人可就年華不再了。”

甄道:“那又如何?貞隻比我小數月,現在還不是一樣地沒有嫁人?我其實根本就管不了你,至今不願出閣也隻是想讓你心中有所顧慮,好歹有所收斂罷了。有時候我都在想,依你現在沒個定性的脾氣,是否真的能把好不容易才重振起一些的甄氏一族給接下來……我對你這個唯一的弟弟放不下心來啊。”

甄誠道:“姐。我貪玩歸貪玩。真碰上事我不會含糊的。到是你的終身大事可擔誤不得啊……”說著甄誠再次湊近一些低聲道:“姐,我認認真真的問你一下,你願不願意嫁給大哥?”

甄默然地搖搖頭,輕聲歎道:“子良,如果我說我這輩子都不打算下嫁於人,你會怎麼看?”

甄誠當場被米糕噎住,慌忙地取過茶水打通食道又咳了許久才道:“姐。你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你當真打定主意不嫁人?”

“嗯,我是有這個打算……還不都是你這個不爭氣地弟弟的氣的。”

神色黯然的說完這句話,甄抬頭看看驚愕不已的甄誠,突然用六十分貝以上的聲音尖叫道:“你這家夥要磨蹭到什麼時候!不知道義兄他今天辰時中要開會議事嗎!?趕快給我吃完桌上的東西再趕去議事廳開會!”

甄誠嚇了一跳,趕緊對桌上不多地糕點展開強襲進攻。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心中暗道:“我這個姐姐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風和日麗的,現在就狂風暴雨了。哎……老大曾經在閑聊時和我說過,女人要是嫁不出去死守著處子之身肯定會出現什麼‘內分泌失調’。脾氣也會變得異常暴燥。換句話說就成了‘老處女’、‘老女人’……老女人!?哈哈!”

想到這裏甄誠忍不住把嘴裏的米糕給噴出許多,險些都噴到甄的身上。甄宓險險避過,皺眉問道:“好好的笑什麼?”

甄誠擺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老女人。哎……”

一不小心說漏嘴的結果是——前廳傳出甄超出八十分貝的尖叫:

“你這混帳,找死啊!”

一時間,前廳裏糕點茶水與碟盤齊飛,求饒聲與碎裂聲共鳴。後院正在梳妝的姐妹花聽見動靜後對望一眼,相顧搖頭。

“相公又惹得大姐生氣了,相公不會有事吧?”

“不會不會,大姐又不會武藝。而且在我看來,這場麵每個月不出個三、四次我反到覺得不正常。一會兒我們去收拾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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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中,議事廳裏該到地能到地都到齊了,唯獨不見陸仁。

鼻青臉腫的甄誠有些不可思議的道:“咦,大哥他從來都是最早到地啊,怎麼今天這麼晚來還沒來?”

鄧艾道:“師傅最近身體好像不太好,可能病了吧?”

鄧母道:“艾兒,要不你去大人的府上看一下?”

“是,孩兒去去就來。”

鄧艾領命而去,鄧母則向對麵的馬鈞道:“馬先生,這次又得勞煩你受累一下,優先給我的紡織坊趕製五十架織機。”

馬鈞正把玩著手中的模型,聽到鄧母的話後頭也不抬一下就應道:“沒問題,我現在手上就有三十架現成的,等議完事你派人來取就是。”

鄧母道:“馬先生,你那三十架現成前些天我就知道了。我的意思是請你除去這三十架,再做五十架,一共是要八十架。”

馬鈞愕然抬頭,兩隻習慣半眯的眼睛瞪得老圓:“鄧夫人你不是說笑吧?八十架,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郭弈翻翻手中的本本道:“馬先生,鄧夫人說的八十架其實都少要了。這次我和大師姐從河北帶回來的八百多人裏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