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地甄誠興奮的道:“大哥,這我能騙你嗎?其實我回來的,就是在樂陵收到這個消息之後應曹操之約趕赴了一趟右北平,參讚一下港口的建設,一來二去的拖了些時間。哦還有,這次的船隊帶回來四千多移民,而且九成都是青壯男丁,是北平一役中的袁軍戰俘。曹操用來抵用貨資的。”
陸仁心說行!老曹這一下成了三國中最大地人口販子。不過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笑著甩了甩頭。陸仁向隨隊歸來地郭弈道:“伯益,這一別就是一年多,令尊……安葬好了嗎?”
郭弈一身地素裝,恭敬的向陸仁拱手道:“回稟師傅,家父已然入土為安。臨終遺命,令我守孝三月即可,孝期一滿就趕回夷州。聽從師傅的差遣。”
陸仁歎了口氣,上前拍拍郭弈的肩膀道:“回來就好。我與令尊是至交,你又是我的親傳弟子,以後夷州就是你的家。你侍郎的職位不變,新來移民地安置諸事如以往一樣全都交給你來做……伯益,沒問題吧?”
郭弈點了點頭,語氣中也回複到以往自信:“請師傅放心,弟子定然不誤使命。”
得到了郭弈的答複。陸仁習慣性的甩了幾下頭。把方才的不快甩至腦後,向從人吩咐道:“速去安排宴席,慶賀北方商隊歸來與北方商路的完全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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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夜的夷州熱鬧非常。而在柴桑陸氏興辦的一所義學中卻十分寧靜,一個青年書生正借著明亮的燈光閱讀書籍。讀到疲倦時書生放下書本,伸手揉了揉眼睛,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一扭頭望見了桌上地一支銀釵。若有所思間伸手拿起銀釵,書生淡淡地笑了笑,又把銀釵輕輕的放回了桌上。
咚咚咚……
有人在敲學堂大門,書生微微皺了皺眉,披好外衣去開門迎客。隻是一打開門時書生卻楞住了:“公瑾兄!?為何深夜至此?”
周瑜麵色平靜的回答道:“睡不著,所以來找你聊聊。”
書生忙將周瑜請入房中,周瑜看了看四周圍地環境,輕歎道:“想不到昔日曾任吳候帳下右部督的陸遜陸伯言,現在竟然會在這個小小義學裏當一個教書先生,也未免太屈才了吧?”
書生搖頭道:“公瑾兄,我已改回原名陸議。陸遜……就當他已經死了吧。”
周瑜道:“怎麼?打了一次敗仗就一蹶不振了?這似乎不太像你的為人吧?你既然已經心如死灰,那為什麼回到柴桑時還要來找我?你不打算再出仕吳候為官了嗎?”
陸議(以後會用這個名子)道:“公瑾兄,我也有我的苦衷。當日去找你,隻是想請你轉告吳候,山越……不可輕圖。輕易興兵,隻怕一樣會大敗而歸。”
周瑜追問道:“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陸議仍舊搖頭:“公瑾就不要再追問了。”
周瑜可沒打算輕易放過陸議,一字一頓冷冷的道:“伯言,不必再瞞我了。前番的山越一戰,你不是敗在山越之手,而是敗在你族兄陸仁的手上。我早就已經知道了。”
陸議微微一驚,這一年來陸議基本上都隱居在這裏安心教書,對外界的事都不聞不問一般,甚至連朝庭宣布夷州並入大漢版圖的事他都不知道。
周瑜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緩緩的放到了桌上道:“你那個族兄真的很厲害。朝庭下詔時我與子敬就已經知道山越背後有他撐腰,再次派出的人馬目標也直指泉州,可是一樣被殺得大敗。三萬大軍若不是你族兄手下留情,放了子敬與兩萬人馬回來,隻怕早就全軍盡沒……伯言,你不用再隱居了,我已經寫了書信給吳候,請吳候再度錄用你為官。你的才幹不應該埋沒在這裏。”
陸議拿起了桌上的書信,是魯肅投降後派人加急送回來的,信中詳盡的記下了泉州一戰的事。看過後陸議歎了口氣道:“公瑾,我再度出仕又能如何?我不願與兄長為敵。”
周瑜道:“這你放心,子敬在信中明言,與你族兄陸仁當和而不當圖,要我也出麵勸說吳候。我衡量過其中的厲害關係,現在的確不能和令兄為敵,不然東吳必有大禍。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請你為使,代表吳候出使夷州與令兄和談。”
陸議楞住,一時間也不知是應下好還是拒絕的好。
周瑜道:“你先想想吧,出使夷州的事也沒這麼快,子敬現在還在歸還途中……對了,郡主到了柴桑,指名說想要見見你,可能明天就會來這裏找你。”
“郡主要見我?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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