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沒想到顧敬堯並不是生自己剛才的態度的氣,吳佩琪舒了口氣,“那就好!那我就先走了,念晨就麻煩你照顧了。”
“不麻煩,照顧念晨是我應當的責任。”
吳佩琪:“……”
媽蛋,又撒狗糧!
“小包子,佩琪阿姨先回去咯,改天再來看你。”
臨走之前,吳佩琪還不忘在知白小臉上偷香了一口,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吳佩琪離開後,顧敬堯起身來到安念晨的房間。
打開門,便看到安念晨把什麼東西放進床頭櫃的樣子。
眉頭不由蹙了起來,略帶責備但更多是心疼的語氣:“怎麼不讓我來。”
“沒那麼誇張啦……”顧敬堯這看自己打開個床頭櫃都這麼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截肢了呢!
而且她也不太方便讓他來放啊,畢竟是佩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他要是看到了,肯定就知道了。
“你朋友剛才給你什麼?”顧敬堯不免問了一句。
“之前從我這裏借用的首飾而已。”安念晨沒有說實話。
她承認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情。
她希望顧敬堯記得三天後是自己的生日,但又不想自己主動告訴他。
他一直記得自己的生日,和自己主動告訴他,意義自然是不同的。
雖然如果他真忘記了的話,她心裏又會不舒服。
女人啊,真是糾結複雜的動物。
顧敬堯也沒有多想什麼。
“我有點事情出去處理一下,你好好在家休息,有什麼事就叫知白。”顧敬堯囑咐著。
安念晨試探的小聲道:“是去處理蔣莉莉的事情麼?”
顧敬堯抿了抿唇,沒有否認。“嗯。”
“你打算怎麼處理啊?”
顧敬堯的眸色沉了沉:“她這次傷害了你,我絕對不會像上次那樣輕饒了她,這次就交給我處理,好嗎?”
即使他已經決定了,但還是在征求安念晨的同意,他不想被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凶殘的人。
安念晨點點頭。“嗯。”
上一次她沒有讓顧敬堯對蔣莉莉下狠手,因為自己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而她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被學校開除、以虐待兒童罪被拘留,也再無法去別的幼兒園工作。
她覺得還是要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不至於趕盡殺絕。
可這一次,蔣莉莉竟然想要持刀傷害自己。
如果不是她及時反應過來,忍著疼也控製住她持刀的手,否則她那一刀捅下來,捅到五髒六腑之類的,她說不定會死……
當時蔣莉莉絕對是抱著想要殺死她的心態對她實施傷害的。
安念晨也算是看出來了,蔣莉莉就是那種你不給她點教訓,她永遠不會知錯的人。
這一次她也不會再仁慈了。
顧敬堯摸了摸安念晨的頭,“我很快回來。”
“好。”
顧敬堯離開家後,便撥打了範遠的電話。
“人抓到了麼。”剛才回來的路上,顧敬堯就已經給範遠發過短信,讓他派人盡快抓到蔣莉莉。
“蔣莉莉已經被抓到了,現在在XX路警察局。”
“我現在趕過去,你把陳律師帶上一起過去。”
陳律師是國內頂尖的律師,是專門為顧氏集團打商業官司的律師。
“是,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顧敬堯上了車,驅車前往關押蔣莉莉的警察局。
顧敬堯到達警察局的時候,範遠和陳律師已經先行到了,在門口候著他。
見顧敬堯麵色冰冷的走過來,範遠和陳律師一齊打招呼道:“顧總/少爺。”
“進去吧。”顧敬堯邁步走了進大門。
聽聞顧敬堯會過來,局長早早的就在大廳裏等候著。
當顧敬堯的身影走進大廳,這個男人一出現,便令大廳內的溫度似乎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局長也一眼就認了出來顧敬堯身後的陳律師,傳說中從未失手,並且打的都是價值幾億的商業官司的律師。
看來那個女人這次是倒大黴了,也不知道腦子裏是進了多少水,連顧敬堯的女人都敢傷。
顧敬堯特意將律師帶來,是因為他不想濫用自己的權利,如果他想用,可以說蔣莉莉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但他不屑於用這樣的方法,他顧敬堯,是堂堂正正的。
他可以利用優秀的律師,在合法的情況下讓對方付出最大的代價。
隻不過讓陳律師來處理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大材小用了。
——看守所
當聽說自己因故意傷人罪,加上是持刀傷人,而且還是在幼兒園門口發生此等惡劣行為,自己要被叛有期徒刑五年的時候,蔣莉莉終於害怕了,在看守所裏哭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