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念晨的話,顧敬堯的眉頭也緊擰起來。
他知道安念晨一直很在意她的母親,自己幫她修複好的,她母親的照片,她也一直將那個鑰匙扣待在身邊,即使現在那個鑰匙根本用不上了。
顧敬堯拍了拍安念晨的肩膀,“選你母親的遺物吧,就算放棄訴訟,我們也能在別的地方對付她,但是你母親的遺物,如果沒有了,就再也沒有了。
顧敬堯的話給了安念晨方向,安念晨重重點了點頭。
於是安念晨這邊便放棄了對安若初的訴訟,安若初被釋放出來。
安念晨和顧敬堯站在門口,等著安若初出來。
“我母親的遺物在哪裏。現在就帶我們去拿。”
安若初上了車,領著他們來到A市的一處墓園,這是安若初的外公外婆的骨灰放在這裏。
這裏不是一般的墓園,而是一個個格子,格子裏放著骨灰和照片或者一些遺物。
玻璃的門需要密碼才能打開,安若初打開玻璃門,從裏麵拿出一本有些破舊的本子,遞給了安念晨。
沒想到安若初能把東西藏到這種地方,安念晨有些嘲弄的勾了勾唇角,她也真是煞費苦心了,她藏在這個的地方,如果不是她帶自己,她的確這麼也不可能找到。
安念晨翻開日記,看到上麵是熟悉的自己母親的筆跡,眼淚瞬間浸濕了眼眶。
她記得媽媽的自己,十分的娟麗秀氣,是她記憶中母親的字體。
“既然東西已經給你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安若初正準備離開,顧敬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見是餘笙打來的電話,顧敬堯急忙將電話接通。
“結果出來了麼?”
顧敬堯有些緊張的聲線。
“你上次讓我測的親緣關係,結果出來了,顯示兩個人的確有親緣關係。”
那端,餘笙的話音落後,顧敬堯整個人愣在原地。
“你在說一遍?”顧敬堯微顫的聲音,害怕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兩個人有親緣關係,你怎麼了啊?你到底是測的誰和誰的啊?”餘笙忍不住八卦的問。
“謝謝你了!”
掛斷了電話,顧敬堯一臉激動的神情。
安念晨不解的望著顧敬堯,很少看到他這麼激動的模樣,不免好奇問道:“誰打來的電話啊?”
安念晨的聲音讓顧敬堯從激動中回過神來,看向她,興奮的語氣:“我讓餘笙檢測了你和知白的親緣關係。”
聞言,安念晨不解的眨巴著眼。
為什麼會突然測自己和知白的親緣關係?
“知白……就是你的孩子!”顧敬堯顫抖的聲音說出這句話來。
顧敬堯的話音發出,安念晨和安若初都不免被驚愕住。
知白是她的孩子?這是怎麼回事?
“敬堯……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安念晨試探的開口,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知白……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