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稚顏和趙宛卿正待在三麵環水的菱舟榭裏,陪著靖王妃聊。
現下氣雖已慢慢轉涼,但無奈女孩家的太過貪涼,沒有辦法靖王妃隻好隨了兩個姑娘的意,一塊挪到了菱舟榭。
靖王妃繡著手裏的花樣,無奈的看著趴在欄杆上玩水的蘇稚顏。
“安安,你要是再玩下去,我就讓嬤嬤給你端一杯薑棗茶過來了。”
蘇稚顏長這麼大,最討厭喝的除了藥就是薑棗茶了,聽到靖王妃這麼,就算是再不情願,也隻好乖乖的坐了回來。
趙宛卿坐在靖王妃對麵,埋頭按著靖王妃吩咐在錦布上畫著新鮮的花樣,聽到兩饒對話,無聲的笑了笑。
“姨母你就隨了表妹吧,本來不能出府就已經夠讓她鬱悶了。”
靖王妃笑嗔了趙宛卿一眼:“本來她就被你姨夫慣得無法無了,現在你來了,她怕是得飄到上了。”
蘇稚顏支著一隻手看著麵前的兩人:“母親,我還是你的女兒嗎?”
靖王妃放下手中的針線,不客氣的把果籃裏的一個蘋果給丟到蘇稚顏的懷裏。
“沒良心的丫頭。”
蘇稚顏接過蘋果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母親啊,現在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會出去惹事!”
靖王妃饒有趣味的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新科狀元任職了工部侍郎,正準備修繕府邸讓趙家搬進去。”
“在這之前,你,還有宛卿,都不能出去!”,靖王妃一邊,一邊逐個指著兩個姑娘。
“為什麼?!”,兩人齊聲問道。
靖王妃重重的把手上繡著的花樣給放到桌麵上:“你們兩個也好意思問我為什麼?”
“怎麼?以為自己長大了翅膀硬了?你們兩個加起來走過的路都沒我走過的橋多,還想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偷偷往外邊傳消息?”
“啊?”蘇稚顏訕訕一笑:“這個......母親你是怎麼知道的?”
靖王妃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蘇稚顏我發現你可是厲害得不得了啊,足不出戶也能夠把京城攪合得翻地覆。”
“啊?”,蘇稚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女兒沒有,女兒冤枉啊!”
靖王妃拍了拍桌麵:“還和我裝?”
“我問你,陸珩之可是向來不摻和朝中事務的,怎麼會突然和皇上提出要去監察秋闈?”
“別人任職與否,做的什麼職務,接什麼任務他什麼時候搭理過,怎麼會突然建議皇上讓顧奕去修建趙府?”
蘇稚顏和趙宛卿正待在三麵環水的菱舟榭裏,陪著靖王妃聊。
蘇稚顏支著一隻手看著麵前的兩人:“母親,我還是你的女兒嗎?”
靖王妃放下手中的針線,不客氣的把果籃裏的一個蘋果給丟到蘇稚顏的懷裏。
“沒良心的丫頭。”
蘇稚顏接過蘋果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母親啊,現在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會出去惹事!”
靖王妃饒有趣味的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新科狀元任職了工部侍郎,正準備修繕府邸讓趙家搬進去。”
“在這之前,你,還有宛卿,都不能出去!”,靖王妃一邊,一邊逐個指著兩個姑娘。